“不知道我给两个的话,会不会有这样的待遇。”葛朗在旁边开口,这样和乐融融的场面,他几乎从来没有经历过。
“当然,当然。”念念就要离开母亲冲过去。
“念念,不可以,不可以要叔叔的红包。”沫儿抓出了儿子。
“为什么?”念念不高兴起来。
“沫儿,我们不是说好了吗,好朋友,你不应该对我这么生分的。”葛朗说道。
沫儿没有做声,念念得到母亲的默许跑过去接过红包,也送上了大大的亲亲。
“这孩子,以后肯定是这方面的高手。”葛朗打趣道。
“喂,你别教坏我儿子,我可亮黄牌警告啊。”沫儿拉过念念。
“妈妈,什么是这方面?哪方面?亲亲吗?”念念这下子话匣一开就停不下来,逗得大家又是一阵欢笑声。
凌晨十二点,四处鞭炮响起,镇子上顿时沸腾,所有没睡着的人都出来辞旧迎新,有些人感到庙里去烧香,热闹非凡。
作为唯一的男人,放鞭炮的任务自然是交到了葛朗的手上,他轻轻摇了摇睡着的念念,说道,“小男人,开始放鞭炮了,你是选择继续睡呢,还是加入阵营呢?”
念念一下子清醒,揉了揉惺忪的眼睛,“等等我,等等我。”
沫儿惊呼,“他竟然能醒过来。”这可是儿子第一次跟自己辞旧,有些心疼又暖暖地窝心。
烟花四起,葛朗牵着沫儿和念念在院子里也放起来,这是她们之前没有尝试过的,两母子一个比一个害怕还装作一副淡定异常的样子。
冯母看着女儿显有的笑容,欣慰地点头,如果那个真正能给她幸福的人注定不能在一起,那么,就让这个爱她如命的男人陪着她平安地过下半辈子吧。
喧闹渐渐告一段落,沫儿抱着熟睡的儿子回家,擦洗完毕轻轻盖上被子。
“茜儿……”
“妈,我知道你想说什么。”
“这么多年了,妈知道你心里放不下他,更放不下对连成的诺言,但是你不为自己想想,也应该为念念想想,他不仅需要一个好学校,也需要一个爸爸。”冯母语重心长。
沫儿看着儿子,爸爸,他一直追问的名词。也许,最终她还是要被生活给打败的。
但她却万万没有想到,生活总是不愿意这么轻易就放过她,一切似乎只是暴风雨前短暂的宁静。
今年因为推广部的方案很成功,所以整个部门获准可以休息半个月,也是就过了正月十五的元宵节再回去上班的特殊待遇。
冯露露却是因为这种待遇而天天怨声载道,每天都要打个电话给沫儿抱怨几个小时,有时候沫儿看着身边的葛朗,对着电话那边的人儿总是歉疚不已。
“对不起,露露只是个孩子,她对我的感觉对你造成困扰了。”葛朗不止一次的重复着这句话。
每一次,沫儿总是淡淡地摇头。
正月十三的晚上,葛朗刚刚离开,沫儿家里的固定电话便响了起来。
念念对接电话最积极,听到声音第一个百米冲刺跑到电话旁。
“喂。”
“干妈。”念念大叫着,“念念想你,你什么时候回来看念念啊。”
“嗯,我很乖。”
“嗯,妈妈说过完年就可以去上学了。”
“姥姥身体倍儿棒,吃嘛嘛香。”
“对啊,叔叔每天都来呢。”
“哦,那干妈要早点回来看念念。”
“妈妈,干妈找你。”自儿子接起电话的时候,沫儿就走到电话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