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够辣!”猴子脸也凑上来,冲刀疤道:“咱从来没在这儿见过这么漂亮的男货吧?稀罕,出手能赚不少!”
刀疤被打了手,脸上有些过不去,恶狠狠地对季酒吐了一口痰。
虽然距离很近,但季酒还是敏锐地避开了。
刀疤愣了下,心下已经开始发慌。
他们来安息城做着见不得人的勾当,看着气焰嚣张,其实也只敢小打小闹,掳走的人都是无法反抗的底层平民、流民,有的还是被家人卖掉。
今天上闹市街来物色猎物,发现一支难得的花,脑子一热,就在没把人背景摸清楚的情况下凑了上来。
这反应速度,恐怕是军队里的人。
军队他们哪儿惹得起?
刀疤咽了口唾沫,清醒一半,但还是不想放弃这么个猎物。
男人的姿色是他从未见过的美,别说是在安息城,就是首都星的明星,在男人面前恐怕都黯然失色。
见围过来的垃圾没有滚的意思,季酒胃中翻涌出一阵恶心,眼神阴沉,在刀疤再次伸手的一刻,抬脚便是狠狠一踹!
而就在这时,洛攸已经飞奔赶来,风一般卷过,将十几号人通通撂倒在地,像一面坚实的盾牌挡在季酒身前。
地上一片哀叫,洛攸下手极恨,拳脚照着关节袭去,命留着,骨头却必须断。
刀疤一众此时不仅承受着来自肢体的巨大痛苦,还有精神力的折磨。
他们的精神力最高不过c,在ss级的精神力下,根本抬不起头,连求饶都做不到。
季酒盯着洛攸的背影,头脑短暂放空。
那种温柔且温暖的风迎面而来,轻轻环绕他,在周遭旺盛地弥漫,他小心呼吸,一丝也不舍得放过,沸腾的恶心一点一点被抚平。
他眨了下眼,又看洛攸。
洛攸退后,侧过脸问:“他们有没伤到你?”
季酒摇头。
这些垃圾他一个人也能处理,用不着洛攸出手。
但洛攸来救他,他又有点高兴。
治安队员闻讯赶来,其中一人认出洛攸,大惊失色,紧张得腿都在发抖。
“十七街居然还有贩卖人口的事?”洛攸最见不惯这种勾当,“把人带回去,查清楚他们卖了多少人。”
“他们是白,白羊的人……”
“我管是白羊还是黑羊!”洛攸厉声道:“你们治安处的职责,就是让平民安稳生活!这事如果你们处理不下来,那风隼亲自处理。”
听见风隼二字,刀疤吓得面如土色。
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进货”能进到风隼的头上。
肇事的被带回治安处,看热闹的都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