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段时间易家重新崛起就引起了江献华的极大警惕,不知从哪里突然窜出来的一百多名地级初期高手,加上众多的地级中期和顶期。甚至出现了一名颠峰期和天级高手,这让江献华感觉到了巨大的危险,一种江家的危险,所以才动用大量的人手调查,最后所有的怀疑集中在成都出现的一今年轻人身上,林耀;
对林耀的绑架是江献华一手策发的,让江家长老江承恩去湘西要人也是他安排的,却没想到都以失败告终,甚至还损失了一名天级高手。
从监控录像里的情况来看。江献华已经肯定江家的天级高手江承恩已经遭到不测。
这名年轻的天级忘手并不是所知的任何世家人员,那就可能出自易家。这个,结论让江献华万念俱灭。再也生不起反抗的念头,只想为江家保留一些血脉,以图今后的东山再起。
“所有弟子听命!”江献华不再犹饮,易家人已经杀上门来,他没有时间耽误了,必须做出决定。
大厅里一百多名江家子弟立即站得笔直,整齐的面向江献华。完全不顾远处传来的爆炸声和枪械声;
“从今天开始,江流就是江家家主,以后你们要辅佐江流,在他的领导下振兴江家,以报今日之仇!”
江献华的话让所有的江家子弟江身一震。只是严格的规矩使他们都没开口询问,大厅里没人说话。只有粗重的喘息声和坚定的眼神表示着他们的决心。
“父亲,我们已经将情况汇报到了中央和军部,上面应该会制止易家的行为,只要再坚持一下就可以挺过去了己江家还是在父亲的领导下更合适,我还年轻。”
一名二十七、八岁的耸轻人走到家主位置附近站定,语气里颇为坚决。玉树临风的形象相比江献华而言少了一份阴暗,多了一份儒雅和飘逸。
这位站出来回话的人显然就是家主江献华提到的江流,江献华的儿子。
“流儿,我们没有时间了。”江献华少有的叹了口气,与他从来都铁血冷酷的形象完全不同,语气也很萧瑟。“易家有天级高手,长老已经失踪,军都有人对这些年江家打击易家颇有微辞,一定会进行阻碍,你看一个,多小时过去了,上面还没传来消息,易家也没收手。就知道我们等不起了。”
“如果长老在的话,还能拖延时间,只要再等一段时间,事情一定刻能够得到解决。”江献华怜爱的看着儿子江流,眼睛里出现难得的舔犊之情,“可是,我们没有时间了啊。”
江流抬头准备发言。在江献华伸手虚按下住了口。家主的威严从小就深入了骨髓,哪怕他有再多的话,此亥也不能说出来。
“年魁,请你立即带上所有谋部的人,挑选一半术部的人,跟江流从密道离开,以后附着江流振兴江家。”江献华站起身来,用少有的礼貌口吻对着一名五十多岁的男人说道。“江家不能断根,我们剩下的人一定要让易家尝到苦果!”
“家主…”
“父亲,”
两个声音同时响起,然后又同时消失,仿佛被人掐着脖子憋住了声音。
江年魁和江流目瞪口呆的望着江献华。说不出话来,其他所有的江家子弟也目瞪口呆,脸上的表情十分震惊,还有一种狂喜。
江献华凭空悬浮在空中!他是天级高手!江家竟然有两名天级高手!
这个令人狂喜的念头涌现在所有的人心头,江家有两名天级高手,那如今也不用怕易家,他们还可以一拼,等长老江承恩回来后,他们可以直接杀上延吉,报得今日之仇。
“还不快去!”悬浮在空中的江献华对着江年魁和江流叱道,语气里虽然没有平常那么阴狠,但却更加威严,因为他是天级高手,有一种天生的威严。
“父亲,您是天级,我们还可以一拼啊。只要等一会上面就会来命令了。”江流崇敬的望着父亲江献华,语气很焦急。他实在想不通父亲为什么下达这种命令,“就算上面没有命令,我们也不一定会输给易家,江家才是这里的主人,我们一定可以打败他们!”
江年勉没有说话,也没有按照家主江献华的命令行事,就这么定定的望着空中的江献华,表情和行为都显示他很认同江流的意见。
“不行啊。我们没有机会的”易家这次来了两名天级,我顶多对付一人,同时牵制这两名天级很勉强。你们按照命令快走,为江家保留希望,我牵制他们,剩下的江家子弟一定要多杀敌,任何招数都可以用!”
江献华的语气先是沮丧,然后逐渐变得尖锐和高昂,他这是为江家子弟鼓气,其实心里根本不认为自己有能力牵制两名易家天级高手。
在江献华分析看来,那名年轻的天级才更加厉害,比易家的大长老易破天还厉害。因为以他的布置。光凭易破天,哪怕是两个易破天。也不可能如此迅速的突破各个。阻击位置,那唯一的解释,就是年轻的天级高手远远强过易破天。
这种分析结果让人沮丧。别说他牵制两名天级高手,就连自己能够保得性命都心里没底,很可能要就此殒命。这一刻……长老江承恩能够生办不报希望了。“两名?!!!”江流几乎是与江年般同时惊呼,众多的江家子弟也从刚刚的狂喜堕入冰窟。
两名天级高手是什么概念所有的练武之人都清楚,哪怕自己这一方拥有一名天级高手,也绝无翻身的可能,只能按照家主的命令,尽可能的打击易家的实力,以命换命。
这种喋血亡命的态度从来都不是江家所推崇的,从小所受的教育和毛练也一直让他们规避这种情况。
此玄突然有了亡命的觉悟后,众多江家子弟突然感觉心头一松,压抑了多年的感觉消失了,仿佛即将经历人生中最爽快的事情,用一种他们从来不愿意,也从来不敢想像和体验的态度去做一件事情,走杰条不归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