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后频频点头,确实难得的,想我十几万岁的年龄尚且一事无成,这个国家的国主二十年岁就能打理国家了真是佩服。
我们在邺城的一家悦来客栈落脚,换了人类的衣裳。
我向来爱红,自然着一身红衣。为了行事方便,我还与灌灌兄妹相称。
灌灌大我将巧五万岁,要不然就是我做他姐姐了。
我们从悦来客栈整顿好出来的时候,天色已至暮落。
人界恰逢三月,万物复苏,百花盛开。
届时一钩淡月天如水。
我跟灌灌走在八街九陌的街道上,四周彩灯初上。
我们百无聊赖,便想着找一家酒楼喝酒。
我没有喝过酒,但是灌灌说酒是人类诞生以来最伟大的发明。
对酒当歌,醉解千愁,好不妙哉。
我听灌灌都这么评价了,便也就对酒这东西来了兴致。
我们转悠半天,看准了一家醉留客酒楼走进去。
灌灌说这家酒楼的醉花阴远近驰名,甚至有其他国家的人慕名而来。
我抬眼瞅了瞅这家醉留客酒楼,三层式的酒楼,装修的丹楹刻桷,金装玉裹的。
走进去一看,人群熙攘,热闹非凡。
我们挑了一间靠南的雅阁坐下,灌灌招呼来小二要了两壶醉花阴,以及一些招牌小菜。
我从未喝过酒,现今酒拿到手里踌躇了半晌都没敢喝。
我抬眼瞅了瞅灌灌,见他两三杯下肚依旧面不改色,还一副很是陶醉的样子。
我便也壮了壮胆跟着喝了,我只当它是水一样想也不想的就一口喝完了。
一杯下肚还好,觉得只是嗓子有些辣。三四碗下肚,后劲上头,再想要抬手拿酒,我便天旋地转不识眼前事物了。
我只觉得脑袋昏昏沉沉的一个劲的想笑,这酒也越喝越觉得有滋味。
只是不知怎么的全身发软无力,只能趴在桌子上偷懒了事,说话也是舌头发乜期期艾艾的。
灌灌见我这个样子,便就来嘲笑我酒量小。
他十几杯下肚虽然面不改色,但是瞧着也是有些身形不稳。
他指着我格格笑了半天,笑着笑着却忽然收了笑,倏然的凑过来看我。
他拿眼睛仔仔细细的瞅了我半天,然后一脸疑惑的说道。
“我觉得你像一个人。”
我被他突然的这么一下惊的全身一震。
“像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