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我还沒你想的通透。”安胥苦笑了下。拍了拍安然的肩膀。不想牵动伤口咳嗽起來。
“你沒事吧。”安然皱着眉头给他顺着背部。“旁观者清。这很正常。如果搁我身上。我也不一定能看开。”
“呵呵。”安胥合着拳头放在嘴边清咳着。由着安然扶着他走到床边。
“这是安笮给你炖的乌鸡汤。补血回元气的。对你的伤势很有好处。早点康复吧。听说奶奶那边快瞒不过去了。”安然盛了一大碗汤给他。
“是你心疼你哥太累了吧。我好了他好解放。”安胥苦着脸接过來。这些天。天天喝这些玩意。他都有种想吐的冲动了。不过确实效果挺不错。安笮手艺也不错。应该不会那么难喝。
安然被戳破小心思。老脸一红。虽然很关心安胥的身体。但是不得不说他也心疼最近安笮总是早出晚归。但是他也只是想想好么。而且。而且安胥说不定一工作就沒心思去想别的了。
“唉。”安胥叹了口气。“同样是哥哥。待遇怎么就这样大呢。原來一个是情哥哥。一个是大哥哥。”
安然刷的一下。感觉本來就挺红的脸这下可全红了。不过他却沒出声反驳。
“先说好。”安胥瞥了他一眼。淡淡说道:“对于这件事。我个人保持沉默。不过爷爷奶奶那边你们最好隐瞒到底。你懂么。”
听闻此言。安然在开心之余还是有点小小的失望。不过他还是赞同的点了点头:“我知道了。不会让他们伤心的。”
“恩。”安胥满意的点了点头。低头喝了一口汤。不由皱起帅气的脸庞。“什么鬼东西。这么油。”
安然肩膀抽了抽。在安胥满含杀气的脸庞中。转过脸去。还不忘说道:“也许这只乌鸡太肥。所以油比较多。”
安胥撇撇嘴。沒说话。被这么一闹。他感觉心情好了不少。
安胥喝完汤后。安然本來打算陪他吃早饭的。不想直接被安胥轰出去了。让他回家看爷爷奶奶。
看着自己面前已关闭的病房。安然无奈的摸了摸鼻子。只得转身离开。
唉。总觉的发现那件事后。再回去面对爷爷奶奶有种陌生感。还有种说不出來的别扭。
又一个转角。安然低头无奈的叹了口气。
突然。安然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有些不耐烦还有厌恶。安然抬头望去就见南宫月如踩着十公分的高跟鞋急匆匆的往无人的角落走去。
安然疑惑的眯起眼。在他的印象中。南宫月如一直是好脾气的知心大姐姐。这么多年一直在大哥身边沒有得到回应也算很难得了。
但是她现在这样行色匆匆。满脸的阴狠。厌恶。还有不屑可完全颠覆了安然对她的印象。这才值得探究了。
安然眉毛一挑。人已不远不近的跟上南宫月如的脚步。他倒想看看。什么人会让好脾气的她露出这般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