笨蛋,翅膀被烧伤了吧?
笨蛋,一旦失去翅膀,你就什么也不是了,等待你的终将是毁灭。
又有另外一只飞虫飞进灯罩里。
笨蛋,笨蛋们。
缓缓闭上眼睛。
眼睛一闭上,吻如狂风暴雨般,安静承受着。
那个头颅深埋在她锁骨处,从锁骨处渗透出来的声线懊恼且无助:&ldo;我是疯了才对你做处那样的事情,小画眉……&rdo;
&ldo;你一定看到那把刀了,那是用来杀一个人的,如果是小画眉的话,那把刀就会刺向那个人,所以,没有小画眉了。&rdo;
&ldo;小画眉。&rdo;
这人还真固执,她话都说得这么明白。
心里叹了一口气,说:&ldo;没有小画眉了,从此以后,只剩下小法兰西了,你懂吗?&rdo;
&ldo;我不懂。&rdo;
不懂啊,也许就像她老是哭不出来的情况一样,或许他明天就懂了。
又在心里叹了一口气。
&ldo;那就等明天,明天就懂了。&rdo;
&ldo;不,明天我还是会不懂。&rdo;
明天还是不懂啊。
&ldo;那就等后天吧。&rdo;叹气说着。
&ldo;不,后天我还是不会懂,一个礼拜后我还是会不懂,一个月,一年,十年,五十年我想我都不会懂。&rdo;
那她也没办法了,她好像又犯困了,这会儿她想睡觉。
偏偏‐‐
&ldo;林馥蓁。&rdo;
只能强打精神。
&ldo;我看到那些药了。&rdo;
所以呢。
&ldo;有仇必报,是林馥蓁哲学,我等着林馥蓁哲学。&rdo;声线是从来就未曾有过的低声下气,细细听还可以听出慌张:&ldo;你现在是病人,林馥蓁你生病了,所以才会说那些傻话,现在你需要好好休息。&rdo;
的确,她是需要好好休息。
&ldo;等你休息好了,我们再说好吗?&rdo;短暂沉默过后,小心翼翼,&ldo;小画眉,我等你。&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