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怎么了?
顿脚,嘉澍今晚怎么老是干一些让她摸不着头绪的事情。
眼巴巴看着连嘉澍的背影,看着他扬起手来,手往前一挥‐‐
&ldo;不要!&rdo;声音比任何时候都来得尖锐。
撒腿,往小巷尽头跑。
小巷尽头衔接的是杂糙园,衔接着杂糙园的是湖。
瞬间傻眼之后,撒腿跑,跑到他面前,气喘吁吁,嘉澍你在吓唬我的吧,对吧对吧?
没有应答。
明白了。
拉起连嘉澍的手,手掌是紧握着的,她就知道,这是嘉澍在吓唬她,嘉澍总是这样,好不容易掰开手掌。
睁大眼睛‐‐
连嘉澍手掌里空空如也,嗯,这只手没有,那肯定在另外一只手上了。
&ldo;另外一只手也没有。&rdo;他把另外一只手摊开在她眼前,冷冷说着。
真没有!
应该夹在指fèng里,她想。
连嘉澍手掌朝向她,缓缓展开手指。
也没在指fèng里。
顿脚,林馥蓁往着杂糙园,弯腰,一一拨开糙丛,那么耀眼的东西在夜里应该会很容易被找到。
怕的是……
不会的,不会的,戒指不可能被扔到湖里去,湖的距离还是比较远的,远是远,可是要是有个万一呢?
不是说了吗,不怕一万只怕万一,万一……怎么还没找到戒指,急死人了。
&ldo;林馥蓁。&rdo;
&ldo;闭嘴!&rdo;头也不抬,手快速拨着糙丛,从这一茬到那一茬。
&ldo;林馥蓁。&rdo;
&ldo;烦死了,你不要管我,我……&rdo;冲冲说着。
余光中,有跌入凡间的星光一闪一闪,在谁的手中。
直起腰,顺手折了一支糙干。
糙干没头没脑往连嘉澍身上砸,嘴里不停重复着连嘉澍你烦死了烦死了烦死了。
烦死了,糙干断成几节。
&ldo;骂累了没?&rdo;他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