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下垂,搅了一点,往水下凑,“干净了。”
我:“……”
可能是之前他给我制造了我要被一个陌生男人肆-意玩-弄的假象,他在那种地方用那种方式占有我,我没有觉得特别折腾。
我总有一点侥幸——幸好不是别人。
陆时狠起来,真的会随我。
他的脾性难以琢磨,我招惹不起。
这次过后,我要怎么逃?
莫非要从陆卷耳入手?
陆家的争斗很复杂,那几个掌握实权的,没一个是我斗得过的。目前我唯一看得到希望的,就是有一点亲近我、信任我的陆卷耳,不知道为什么,想到她那澄明的眼睛,我又有些于心不忍。
要是陆时逼我到绝境,那点不忍就微不足道了。
“别分心。”因为沉浸在某种运-动,他声音很低。
“好。”我很怕他再动怒,很配合。
是真正的配合。
大概是陆时想要的臣服。
闹到晚上,不清楚几个小时,反正我全身乏力,他总算放过我。
在我找到陆时那刻,飞机就应该起飞了。
机票,白订了;眼下,我更是带不走……小枣。
我很低落,加上筋疲力竭,垂在他怀里,不愿动弹。
他力气还很大,草草替我冲水后,将我扛到沙发上,“穿衣服。”
我木然“噢”了声,动作很慢。
陆时一直站着各种摆-弄我,因此他都没完全脱下裤子,衬衣说是纹丝不乱也不过分。
他分分钟就变成西装笔挺、风度翩翩的男人。
而我,举着酸麻的胳膊,费劲地套着衣服。
胸-衣不是前扣,我需要反手。
但我现在手酸,玩过去老使不上劲、摸不准。
“啪”,手背突然传来一股暖意——陆时的手覆上了我的。
他没有直接帮我扣胸-衣,指引着我的手指扣上。
那种感觉,古怪而奇妙。
指尖,仿佛蹿动着一股电流。
缩回手,我慌了神,加大力度套上我残余的衣服。
陆时走出包厢,我低着头跟上他。
我不敢看路过的人,更不敢想是否撞上陆时。我总觉得,每个人都可以看穿我和陆时的关系。
每个人都清楚地知道,陆时是怎么将我玩弄的。
“你会带我去见小枣吗?”坐上他的车,我满怀希翼地问他。
忍受他的暴-虐,我是为了小枣好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