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只是一点点。因为租金很快又涨了。
“我说你们,这钱又不是不给,一天天的催什么催啊。而且这和你们两个外门弟子没关系吧?咸吃萝卜淡操心,有那功夫还不如山后那两缸粪挑了,省的一天到晚的蹲在角落叽叽歪歪,好似那□□成了精。”
“你!”弟子被她一番话气的脸红脖子粗,上前就要理论,还没走几步路,就被一股强大的压迫感逼着蹲了下来。
“怎样?”余清欢不紧不慢地收回周身威压,叉腰看他们,“想动手?来啊,反正我又不是你们宗门的,打人又不用去戒律堂罚跪。”
二人气得不轻,偏偏打又打不过说又说不赢,只能憋着一肚子闷气自我消化。
“你确实不是,但你师兄快是了。”
余清欢本来已经打算走了,听到这话,以最快的速度逼到二人面前,急道:“你说什么!!”
对方突然的靠近让白衣弟子有些措手不及,但还是硬着头皮回答:“你不知道?这些日子掌门时常召见他,你以为是什么?”
靠。
她还真不知道。
怪不得她上辈子总是觉得师兄到有些时候对她爱答不理的,一出门就是好几天也不让她跟着。
有时候接的单子做的任务是什么也不说,师兄妹两个只有凑钱的时候能见一面。
她那会儿对他滤镜八百米厚,觉得师兄做什么都一定有他的道理。
现在滤镜碎了才觉得蹊跷,他一个云丹门的弟子,不在自家门派待着,整天往外跑干什么。
现在回想一番,他其实身上全是破绽。
原来他早就打算叛出师门了。
只有她还傻乎乎地守着师尊临走前留下的约定,拼死拼活地攒钱续租。
见余清欢神色涣散,那弟子以为自己终于扳回一局,喘口气继续:“凌道友天赋异禀,未及弱冠就突破了金丹后期,留在你们那里也是浪费。还不如来我们这儿,听说掌门还有意收他为亲传弟子呢。”
“余道友你天赋还凑合,但也就是凑合而已,唔唔!”
“我弱?”见那名弟子还想继续说,她直接给他们一人下了个禁言咒,阴恻恻地瞪着他们。
“没根没据的事少在我面前说。以后要是让我抓到你们造谣,小心我把直接你们扔到后山去体验生活。”
后山就是一片荒地,里头全是中高阶妖兽,练气去了只有死路一条。
两人听罢赶紧点头认错。
见他们服软,余清欢也没再强求,抬手就给他们解了禁言咒,随后面色不善地往北鹤峰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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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暮西沉,少女推开小院竹篱笆的门,一股熟悉的桃花香味扑鼻而来,竟让她有些想哭。
她有多久没有回来了呢?
上辈子为了攒钱他们卖了山上的不少东西,其中就包括这棵即将生出灵智的桃树,如今再见到,竟仿佛过了千百年一般久。
院落里空荡荡的,她无精打采地踢了石子一脚:“果然不在呢。”
房间里摆设倒还是以前的样子,床榻还是那个床榻,床板底下偷偷藏了凌奚的画像。
衣柜还是那个衣柜,柜子里专门腾出一格放凌奚送的礼物。就连桌面上那只她素来舍不得用的毛笔,都是从凌奚那里找来的。
整个屋子里上上下下都充斥着另一个人的存在,简直让人无法忽视。
以前有多喜欢,现在就有多不爽。
余清欢蹲在地上翻翻找找,把它们一样一样扔出去。
在翻到最后一样东西的时候,她的手顿住了。
“元灵镜珠?”
小珠子圆润可爱,上方有着淡淡的灵力,她微微注入一些灵气,珠子便随之发出光亮,再轻轻一点,眼前便浮现出了画面。
这是修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