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渊默默地爬回草榻上,任由大夫摸索检查着他残败的躯体。
“没什么大碍,一帖退热药的事。倒是下身伤肿得厉害,我开个膏药吧。”
“用不着,他每日都这么过来的,都习惯了。”老鸨笑盈盈地送走了人,吩咐鲜鲜去熬药。
“刘妈妈,万一他今儿晚上还不消停,吓着客人怎么办?不如直接赶出去得了。”鲜鲜苦着脸抱怨。
“这贱蹄子事儿少好养活,天生就是给人干的命。一年下来也挣了不少钱呢,比前院里头有些个心比天高命比纸薄的赔钱货让人省心多了。实在好不了再说吧。”老鸨拨弄着纤长的指甲,转了话头,
“对了,那位大人来这儿干什么呢?”
“我们闲聊被他听见了,他说这人可怜,想见见,我就带他来了。”
老鸨嗤笑了一声,“这些个权贵看着衣冠楚楚,没想到对这下人都嫌脏的婊子也感兴趣。难不成当自己在演救风尘么?”
鲜鲜讪讪地没敢接话,跑去厨房煎药了。
次日。
天蒙蒙亮,应渊就被鲜鲜解开镣铐叫起来沐浴。这并不是什么老鸨大发善心的好事,而是有人订了他一天。通常都是一大伙人,木屋里塞不下才让应渊出门。
洗得了污垢洗不了淤痕,正如再怎么刷洗也洗不清应渊这副肮脏的身子。鲜鲜扯了条白布给应渊裹上,就把人踉踉跄跄地推搡进房间关上了门。
应渊看不到屋子里有几个人,站在原地不敢往前。屋里粗鄙的调侃和此起彼伏的尖笑让他有些喘不过气来,今日大概又要被肏昏过去。
“人来了。”一个大哥似的人物开了口,屋里稍稍安静了一些。
另一人接腔,“啧,我当双儿都是娇滴滴的美人儿呢。这个男的怎么比我还高一截。”
其他人发出不怀好意的笑声,应渊的身体开始微微发颤。
“老四你吓着人家了,哥儿几个都多少天没开荤了。二两银子能让我们玩一天,就算送条母狗来也行啊。”屋里又是哄堂大笑,说话的人一把搂住应渊往里面走。
“小婊子别怕,好哥哥疼死你。”老大拽着应渊的胳膊往自己怀里带,贪婪地撕扯着性奴身上单薄的衣料。
应渊惊慌失措地蹬了两下腿,就被压着扒光了最后的遮羞布,浑身赤裸地暴露在男人身下。
众人如狼似虎地围过来,仿佛野兽在分食新鲜的猎物。应渊不知道究竟有多少人,只能感受到自己的每一寸肌肤仿佛都被粗粝的大掌揉搓着。敏感的身体得到一点爱抚就难耐地颤动起来,留下了大片的红痕。
“唔,嗯嗯啊……哈,呃啊啊……”
应渊纤细雪白的双腿被分开大张着,双臂也被人紧紧箍住,整个人被敞开着玩弄。身上的人对着胸前两团腻软的乳肉又掐又舔,身下艳澧红肿的肉蚌被大掌粗暴地掌掴着,扇出大片淫水。
可怜的性奴呜咽地哭吟着,连违逆的话都不敢说。不知道谁起的头,扯过应渊的长发,将身下粗大紫黑的肉棒直直地捅进温热湿软的口腔。那人毫不怜惜地摁着性奴的脑袋让他吞吃得更深,在应渊快受不了的时候又被扯过去含住另一个人的性器,连喘息的机会也没有。
两瓣白嫩挺翘的臀肉被身后的人掰开,粗硬茂盛的阴毛将性奴的肥厚花唇刮刺得肿痛不堪,抽搐着泌出更多淫液。饥渴的嫖客争先恐后地贯插进这口淫贱的肉洞,掐着应渊纤软的腰身大开大合地肏弄起来。
窄小的甬道被肉棍反反复复地穿刺,连褶皱的媚肉都碾得平滑。酸软的宫口被迫绞紧入侵的肉冠,承接着一波又一波的精浊。
应渊身上能承欢的地方都被滚烫的肉根拍打抽插着,连后面的菊蕊都没有放过。水粉湿滑的身躯溅满了腥臭黏腻的白浊,臀缝间的两口肉窍都被奸淫得无法合拢,翻出红烂的软肉。
被肏到浑身痉挛的性奴挣扎着往前爬,想逃离这场无休止的淫虐。满溢的精水顺着翕张的孔眼淅淅沥沥地淌出来,在地上留下一串淫靡的白浆。嫖客见状,兴奋地拽着应渊的脚踝将人拖了回来。
“小婊子,你要去哪儿啊?”
男人恶劣的打趣像一柄锋利的匕首,把应渊残存的自尊割得四分五裂。
“小娼妇的身子真软,就是欠男人操。呼哈,哈……”男人轻松地把应渊捞起来,用力抓揉着应渊盈润的臀丘。性奴不由自主地将双腿夹在对方的腰间,使两人交合处贴得更紧密,猩红硬挺的肉刃猛烈地撞击着脆弱的会阴。
“呃嗯啊啊……不,慢一点,呜呜呃,真的不行了……”,应渊的身子随着肏动的动作摇摇晃晃,绵软的乳肉翻出白花花的肉浪。手脚发软的性奴将脑袋倚在男人怀里,哭喊声破碎无力。
应渊单薄的肩背上香汗淋漓,淫液精水混杂着从股间飞溅出来。肉唇难以承受地外翻着,殷红的花蒂被磨成葡萄大小。
“大哥,不给这婊子下点猛药,他怕是撑不下去啊。”一旁老七叉着腰,看向抱着性奴肏干的男人。
老大看着怀里意识逐渐涣散的应渊,不耐烦地抽出性器把人卧倒在榻上,“行,你去把梦中欢和芙蓉膏拿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