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而易见,牧野不答,走到前门反锁,今天你们在天台说什么?
随便聊聊。她和曾许在天台的时候,正好牧野在下面打篮球,他们还挥手大招呼了,果然差生视力佳。
四片唇瓣相贴,湿吻已经非常娴熟:嗯哼。
背后的暗扣不知何时早已解开,她凑上去声音清脆地跟他咬耳朵:吃醋啦?
嗯哼。他没有肯定也没有否认,低头品尝雪糍上的红梅。
感受到抵在推腿间的灼热,他心思早已不在话题上,她很有自知之明,最后提醒,走的时候整理好,不然晚栀又要生气。上次虞晚栀撞见他们,她羞愧不已,躲了一个星期。
Sorry。手指在光滑的大腿上弹琴,这个道歉旖旎非常,隐没在百褶裙里然后拉下一串蕾丝,待会儿我整理。
安静而热烈地直奔主题,双双完全服从身体本能。
薛茹很快就在各方敏感带的揉捏下软了身子,最近我们好像很少说话。
说得挺多啊牧野凑到她耳边咬吻,声音沙哑而暧昧,我上课的时候脑子里都是你的叫声。直入花心,不出所料再次听见悦耳的吟唱。
啊这么影响你啊呵呵。她回以纯真的哼笑,摇摆腰肢,天真的眼不断漾着涟漪,那就不要放过我。
如你所愿。早已熟悉所有快乐的乐章,挥舞指挥棒加快节奏。
啊嗯隐忍地咬在他肩膀,牙齿不客气地往里深深扎。
一下连一下,蓄着力,引人绽放。
最后,她又看见了烟花。
火光点亮又熄灭,掌握在一人手里。
黑暗中,突然听见薛茹轻柔的嗓音:他好像很喜欢你。
他们正在奚扬家里,因为晚栀的脚被扎伤了,皮开肉绽很严重,全程都是他在照料。
非亲非故,没有半点感情这么脚不落地鞍前马后,她是不相信的,就连她手里的限量版打火机,都只因为晚栀吃饭的时候问了面刻的收藏画,抽烟要用都直给了,自己狼狈地跑去灶台。
是么。晚栀的声音还是一如既往的冷静。
那你呢。
我不知道。
明白过来晚栀想起她母亲了,薛茹心疼地拥抱她,对不起。
晚栀闭眼感受她的拥抱,汲取着温暖,我有你这个小太阳就好啦。
如果能够给你带来力量,那可太好了。薛茹在她肩上蹭了蹭,像只可人的毛绒动物。
当然,那时候刚回国也是你带我玩。
其实是我自己想玩,嘿嘿,妈妈之前不让去的都是看在你的面子上。
两人一起躺在床上,各自想着心事,有一搭没一搭聊着天,或者享受睡前的宁静。
完全静下来,薛茹又开始想:那太阳怎么获得能量呢?那她呢?
晚栀想回刚刚的话题,还是摇头:我应该没有那个能力。
虽然知道她还在自愈的过程里,可是,可是ta会很难过。不知是不是自我代入感太强,薛茹觉得有点失落。
晚栀以为她是有什么心事要和自己说,事实上应该也是如此,要不然也不会没事就找她陪着一起睡,在她家时是这样,连在她受伤时也跑过来,看她是一方面,但她眼里总有很多话等待着诉说。
只是薛茹每次都像被按下的静音键,蜷成一团往她怀里钻,无声地求宽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