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依然乖乖听话,漱了口,又给伤口上了药,然后乖乖躺床上了。
房间很安静,安静地一根针落在地上的声音都能听到。
身边的人一点动静都没有,只有浅浅的呼吸,也不知道是睡着了还是没睡着。
尽管没有想今晚直接干事,但起码可以亲一亲,这呆子平时没这么听话的,偏偏在床上这么听话。
陆音想着鸳鸯枕下的春宫图,心中哀叹了一声。这大约是看得到吃不到的心酸吧。
月色幽幽,身边的呼吸渐渐稳了,大约是睡着了吧。
陆音倒是觉得手脚冰冷,忍不住往他的方向挪了一下。
刚靠近他的双腿,顿时被那滚烫的热度下了一跳。
怎么这么烫。
陆音心中闪过一个念头,下一刻她忽然感觉身边的人一跃而起,像是那出笼的猛虎一般,喘着粗气,用深深利爪把她压在身下。
“好音音,其他我什么都听你的。但这里,你需听我的。”
顿时,陆音更加口干舌燥。
“你的伤”
他低下头来咬住她的唇,甚至带着一丝恶狠狠的味道。
“无碍。”
事实证明,他真的是无碍,而且精力十分旺盛。
从未有过的童子鸡在得到了喜欢的姑娘,特别的冲动,第一次也交代地超乎想象的快。
陆音还在暗想是不是要鼓励一下,其实还不错了,起码前奏是厉害的。
但她还没开口,唇儿又被含上,那人翻身又压在了她的身上,开始了新一轮的探索。
这一晚上,范冥完全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带着试探和创新的勇气,勇于攀登上一座又一座的高山,攻克一道又一道的难关。
只是苦了陆音,第二次的时候她勉强得到了那销魂的滋味,她认为今夜可以安眠了,毕竟两人都还是少年雏鸡,他痛,她也痛着呢。
结果手刚放下,又被那人捉上来亲上一亲。她见他态度如此虔诚,对她如此珍惜,难免被引诱了。
然后就一发不可收拾了。
这晚上,陆音昏昏沉沉的想到了一个很重要的问题。
那就是睡前那人说的在床上必须听他的,必须不行!
晨光照大地的时候,陆音终于从艰难一夜醒了过来。
睁开眼睛,守在床边的范冥眼睛一亮,“音音,你醒了?”
陆音动了动,发现身体疼痛酸软一片,中说的被车碾过倒是夸张了,不过疼痛和酸软倒是不骗人的。
她狠狠瞪了那罪魁祸首一眼,他大约也觉得过分了,拧来热毛巾给她擦了擦脸,又温柔来扶她的身体,“饿了么?我让苗铃铛煮了红豆汤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