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历经官场数十年的人了,我话中的意思曾泰自然是明白的。
“那是,像李员外这般不顾黎庶死活的朝廷大吏,我闽州自然是高攀不起啊!”
“哈哈,曾长史严重了,不过今天这位李员外连故人之情都不顾就这么走了,但他不仁,我等却不能不义,走,去送送这位李员外!驾!”
“驾!”
“杨虎。”
“末将在!”
“去问问守城官,看有没有什么马车出去!”
“是!”
不久之后杨虎却是回来了。
“怎么说?”
“回殿下,守城官说是半个时辰前有一辆工部的车辆从这驶出。”
半个时辰说长不长,说短不短,不过这泉州外通往长安的官道就一条,却是好办。
“走,驾!”
……
“殿下,前面好像有一辆马车,看样子好像是工部的!”
一辆有着工部字样的马车却是就在一里外疾驰着,想来必是李义府那家伙的无疑。
“追上去!”
一里的距离,无论如何,一辆马车是跑不过轻骑的。
“呶!”
“你,你们是干,干什么的!”
被我们拦住之后,赶车的车夫几近恐慌的说道。
“大胆!敢对王爷无礼!”
见到车夫不但不见礼,反而问我来历,杨虎却是突然次喝道。
“好了,好了,杨虎啊,切不要吓到别人了,以后要是传出去我闽王府的欺负黎庶就不好了!”
“哦,你不要怕,我是大唐闽王,我们没有什么恶意,只不过想要和你车上的这位李员外说说话。”
此时我却是下了马来,走到车前。
“李兄,故人来见,怎么李兄这般不给本王面子啊!”
此话一出,似乎有如泥牛入海,竟是没有丝毫的波澜,此时咱心中猛地一个吱嘎,暗道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