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下午,康咏纯脑海里始终盘旋着报纸上头的那篇报导,心里的情绪不断翻瞠着。
报导说妇人的儿子因为诈欺将要被起诉,妇人吳坐在地检署门口不肯离去。
她也注意到报导里提到的地检署,正好就是骆明熹工作的地方,其中的巧合让她感到意外。
脑中不断地涌观各种想法,也让她想起昨晚骆明熹突然问起她的那些话。
心情复杂的她从回来后就一直坐在客厅里,对于时间的流逝浑然无觉,直到骆明熹下班回来。
他见犀里的灯没有开,以为康咏纯还没回来,一打开灯,才意外看到她坐在客厅里。
他直觉问道:「怎么不开灯?」
康咏纯这才注意到外头的天色已暗。
望着他,她不由得又想起他昨晚问她的那些话。
「怎么了?个人坐在这里?」
为什么不说?她几乎可以笃定他知道她母亲的事。
她的脸色看来怪怪的。他走了过去,关心的问:「不舒服吗?」
「你知道?」
「什么?」他一时没能反应过来她的意思。
「所以昨晚才会突然间我?」
他顿了下,意识到她已经知道她母亲跟弟弟的事。
「为什么不说?」虽然心里根本不确定自己是否真的想知道,但是既然他早就知道,为什么没有说出来?
骆明熹看着她,担心她是否因此受到伤害。
他的不语,令康咏纯再次追问,「为什么?」脸上的表情无法看出她此刻的心情。
他试着解释道,「一开始只是觉得眼熟,不过没有办法确定,在査过你妈的名字后才确定。」
听到他还查过,她突然涌起一股不开心,厉声质问:「你凭什么调查我?」她觉得自己的难堪被全部摊在他面前。
见她误会,他连忙又说:「我没有恶意,只是不想你受到伤害。」
他的话令她一怔,接着神口驳斥他,「是不是受到伤害由我自己决定!」
他想上前安慰激动的她,「我‐‐」
「你凭什么干涟?你以为你是谁,凭什么介入我的人生?」康咏纯冲动地从沙发上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