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其实早就猜到了男人身份不一般,他从来都没有选择的机会,也可能是坠入一个新的深渊,逃无可逃罢了,已经在谷底不怕再坠落。他和男人道谢,从此搬进了男人的房子,这样下去只要三个月,他就可以筹够钱给自己自由。
男人没对他下过重手,青年乖的要命,每次犯事儿都会自己请罚,工具从来都递到人手上,男人的怒气消的过半再过半,情感也在一点一点升温,就在男人打算进一步的第二天,青年消失了。即使他有翻边全市的能力他也没有找,想走就走吧……他第一次就瞧出了他的不一样,他是真心厌恶痛恨这里的,可却又善良的要命,他不是渐渐被他吸引的……一开始就是,扎了根。
没有青年男人的生活又恢复了往常,可总是缺点儿什么,可是也还好,乖的人有的是…可都不是他,他的小兔子唯唯诺诺却在关键时刻会顶上去,遍体鳞伤也不后悔,重情重义又乖张可爱。记得有次,他偷偷出去会所见朋友,明明可以瞒过他的,却乖乖站在墙角罚站等他回来认错,撑在桌边,他其实并不是不让他出门,只是不希望他再遇到危险,因为他真的很诱人犯罪。
这天男人在那间房补眠,门被轻轻的推开了,青年蹑手蹑脚的走到他旁边,他猜对了他会在这,男人很帅,他的头发长长了看着柔和了许多,他就站在那里入了迷。
男人盯着人看了两秒闭眼又睁眼坐起来,视线越来越清晰,笑了,“怎么还敢回来?”
青年看着人不说话吻了上去。
他真的很好懂。
男人在他浑圆的地方捏了两把,轻笑,“给你机会,但我手挺重的你没挨过,不比那次挂吊针轻”
“还有一分钟可以走,不走你挨过了就让你回来”
男人睡得热乎乎的,让青年想到每次被搂在怀里的温度,头搭在了男人肩膀上,“我不走”
床头的水瓶被拿过来,男人灌了两口坐在床沿,拍了拍大腿,青年会意的伏在了人腿上,男人的大手就甩了上来,青年呼了一声又收了音。
青年怕羞怕的要命,这种像犯错的孩童一样的姿势让他原地冒烟,不痛让思绪没被完全占据,脸颊烫的要命,恨不得他罚的重一点,双腿不自觉摩挲了一下,男人点了点他的腰“别动,今天还有的挨。”
一串密不透风的巴掌甩在了一处,那块皮肤顿时就比其他地方痛的多,男人看着缩了两下的人笑开了。整个臀肉被打的热热的,他拉他去了里面,这间房是很久很久之前他的游戏室,里面的东西应有尽有,满面墙都是类型不一的工具。
男人看着青年傻在了原地,捏他的脖颈,调侃着后悔也晚了……
其实不是后悔,他从来没有对他用过这些,他们同居的时候,最重不过是皮带,那他之前是不是忍的很难受……
不自觉眨落两朵泪花……你罚
衣服被一件一件脱下来,他生的很好,即使之前在这里挨了那么多顿打,养好后还是如雪一样白,他赤身站在他面前红着眼眶。男人挑了把竹尺让人伸手,他们是从这个结缘的,那这次偿还也该从这里开始。
手被举的很平,竹尺炸开的脆响很大声,皮肉表面传来刺痛,数满二十,掌心晕开红色。他让他撑在矮桌上。
打肿的手抵在硬木桌面,能忍受的疼,青年向男人说了第一句对不起,黑的发亮的皮带与此同时挥上双丘。
“知道了”他是要看他的诚意的,话语不做数的,只有身体会给最真切的反应。
青年放松了身体任他重重的打上来,一皮带就把臀肉砸出涟漪,男人打的很慢,仿佛是要拉长疼痛延续的时间,他问他多少了。
“三十七”
青年的声音很好听,如流水般清澈和他这个人一样,会所里是有这样的说法,在培训的时候这些都是要考核的,男人的心疼了几分,这么久了竟然还没忘掉。
“忘了吧今天不计数”男人说,过会儿又补了一句,“连带这里的规矩都忘了吧,今天是我给你的罚。”
青年用力点了点头,说了第二句对不起。
甩在身后的皮带倏的加了力,痛的青年弯了双腿又打直。“我们用这个还就够了”
不过五十皮带,青年身后就红肿一片,凌虐的伤像是挨了多重的罚一样,男人用力揉捏,青年不自觉的颤抖着,手心的疼被压的麻木了温度也渐渐散去,他被他拽着手重新打了二十,掌心泛着大红色,青年也没搓一搓,任男人把他绑在架子上,双手分开,火辣辣的疼叫嚣着,身后也是,跪伏在架子上,腰和腿也被绑住了,男人绑的很松给他留有了挣扎的余地。
青年怎么折都特别好看,他就像是天生的艺术品该被珍藏,男人轻抚他的脊背,顺着流畅的曲线滑至腰窝给人安抚后拽下了自己的领带蒙上人的眼,视觉被剥夺,感触会无限扩大。青年没有任何反抗的迹象乖乖配合着,男人的唇角在青年看不到的地方弯出大大的弧度。
“我不讨厌声音,所以不用压抑”藤条在青年身后的伤从头滑到尾。
“我知道了……”青年把脸颊压在皮面上,视线一片漆黑握了握拳被刺痛又展开。
剧烈的、尖锐的痛略过,像是在皮肤上割了一道口子,束缚带被挣扎出响动,又安静了。
男人欣赏着留下的红很再添新的平行,不大的两团染了更深的红,他手稳,从上到下红痕排列着没有交叠,又向下罚在了腿上,青年的腿没有赘肉,有的只有平整的肌肉,打在大腿上的肿痕映衬着瓷白的肌肤特别好看,青年痛的呜咽着绷紧小腿,凸显的轮廓勾起了男人的欲望。他压下那些感觉揉了揉眉心,施以第二轮藤条。
破风的炸响让青年很害怕,他认罚的。可是没人不怕在身上留下的痛,小小的呜咽连成一片成了哭腔,他哭的小心翼翼,不是很吵耳朵却让人很心疼。
于是男人解开了青年身上的束缚,把人抱起来放在了床上,对人下了最后的宣判,这轮过了就结束。
跫音响起。
男人走向床对侧从抽屉里拿了一张契约单对折,附着青年脊背上疼出的一片亮晶晶汗珠浅浅握在一起,把青年的手腕圈在纸张里。
“它裂了,我们就没机会了。”??
而后去墙面挑挑拣拣拿起一柄分量不轻的带孔木板,按住人的腰肢,一下盖过红肿的臀尖儿,很痛。数下叠加,指尖捏到泛白,紧紧靠在一起青年也丝毫不敢向外去挣脱。冰火两重天,两股思绪交织在一起。
第十下停止了。??
淤肿一片,火海连成一片燎原,青年疼的说不出话,泄出模糊不清的气音,“诚意…诚意够了吗”,额角、鼻尖上都亮晶晶的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