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感四周醋意浓厚的严无为:“……”
我的好太子殿下,您就不要说话了吧?
听到侄女这样说了以后慕容壡脸上的笑意更深了,“哦?是吗?相国什么时候同你说的?”
完全不知道身旁的两个大人中间的那些弯弯曲曲的事的慕容器自然是毫无心机的说道,“是去楚国的时候,在路上的时候先生对我说的。”
“这样啊,相国还应了你说待你长大了便在你这学骑马?”
“是的。”
慕容壡笑的真是和蔼可亲,“哦原来如此。”
严无为看着慕容壡的笑脸心里有点紧张了,便道,“其实臣……”
慕容器看向她,眼睛巴巴的望着她,“我说的不对吗先生?”
看着自己的学生这般模样,严无为又只好把话吞回了肚子,“嗯,对、对的…”
慕容器一下便高兴了起来,眉眼都染上了笑意。
而一旁的慕容壡则道,“相国啊。”
严无为觉得有点预兆有点不太好了,“…臣在。”
“一会你便跟着孤回宫吧,孤想起来还有要事要与你商议呢。”
知道慕容壡压根没有事的严无为:“……遵旨。”
不知道自己无意中给严无为惹了“麻烦”的慕容器见此还道,“姑姑,有器儿要做的吗?”
“没有,你回去好生看看送到东宫的折子,熟悉熟悉宫务。”慕容壡摸了摸慕容器的头,慈爱的眯起了眼睛,道,“酒醉人,你年岁还小,少饮些吧。”
“嗨…”
这场宴席一直办到了快到子时的时候,待宾客散去,顾名已经被灌的烂醉了,路是走不了的了,还需婆子扶着才勉勉强强地去了新房,快要到了门口,婆子拍醒了顾名,“将军,将军?”
顾名一脸的醉意,眼睛都睁不开了,“哈……?”
婆子看顾名这样子简直是苦笑不得,“将军这个样子还怎么入的了新房?这些宾客也是,这可醉狠了去,郡主那儿还等着您呢。”
顾名脑子都是一团浆糊,骤然听见有人说道“郡主”两个字,下意识地一下打直了腰,朗声道:“臣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