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恩泽似考虑最佳方案,先吃糖再去练武。
“好。”
“我先带恩泽下去,你们快些进去吧。”
温氏拉起萧恩泽的小手,抬头对萧长歌道。
萧长歌点头,萧恩泽离开时朝萧长歌咧嘴一笑,露出白齿,那双黝黑的眼鬼贼鬼贼地。
若是她的孩子出生,现在应该是个嘤嘤而哭的小孩儿,再过个一年,就能跟萧恩泽一样会说话会走路了。
她的孩子…
“歌儿。”
楚钰似知萧长歌想起孩子一样,轻生一喊,萧长歌回过神来。
对于孩子,楚钰愧疚万分。
若他知道是那样肯定是先保萧长歌。
“走吧。”
踏入屋内,萧永德正放下笔,抬头看着来的两人。
两人现在出双入对,看起来般配得很。
“你们来了,快坐。”
萧永德甩袖坐从桌子旁离开坐在椅上,萧长歌跟楚钰坐下。
“五娘的事我们都听说了,希望爹能节哀顺变。”
萧长歌安慰,说到人去世,最伤心的莫过于萧永德。
“没事,爹不能倒,不能倒。”
萧永德抬起手,示意萧长歌别再说下去。
萧长歌止嘴,望着萧永德满脸皱纹,银丝满头,手上的皮也逐渐松懈,一层一层地,瘦了也老了。
“经过昨天的事,爹有什么看法?”
楚钰询问。
楚皇帝不信任萧永德,夏若晟恨不得萧永德出事,朝廷上下,对萧永德有意见的可不止一两个。
“兵权握在我一个外人手上,皇上担心是正常的。”
“只是我几次将兵权让出,皇上却不收回,这…”
萧永德纳闷,楚皇帝想要的他拱手相让,他想让了,楚皇帝偏偏不收。
“那是因为皇上生性多疑怕爹是在试探威胁他。”
凤眸微眯,楚钰悠哉道。
迟早这生性多疑的性格会害了楚皇帝自己。
他这疑心病不是一般重。
“昨夜侥幸逃过一劫,爹以后行事要注意些,最好看好萧永诀,若再有昨夜的事怕是谁也救不了他,甚至会搭上整个萧家。”
萧长歌提醒,萧永德为人她不担心,但萧永诀她没半点把握。
“永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