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很好,你翅膀硬了,姨母是真的管不得你了!以后,以后也不管你了!”相思夫人流着泪,伤心欲绝的说道。
尧隐眸光微动:“如果少为尧儿操心些,姨母的日子如果能够过的更顺心的话,尧儿倒是希望姨母卸下这份负担。姨母为尧儿所造的业,尧儿也快受不起了!”
这话说的听来是感激,可是在相思夫人眼底却反射出了惊愕。
相思夫人几乎可以肯定,尧隐是知道了什么……
可是,怎么可能?
他是怎么知道的?他又知道多少?
不,她一定得想办法控制局面!
所以,她现在不能和尧隐硬碰硬。
也就是说,眼前的小丫头她暂时也不能动了!
“你,好好,随你高兴吧,姨母不管你娶谁了,你想娶谁便娶谁……”相思夫人哽咽着声音,随后掩着面对身边的婢女吩咐,“姨母这就走,不碍着你们的眼!”
本以为,尧隐椅子都已经搬来,多少会挽留她一句。
然后,她就暂且喝下一杯长辈茶,稳住自己长辈的地位。
可是,尧隐并没有挽留。
相思夫人气得肺都几乎要炸了,可是自己都说要走了,自然不能厚着脸皮回去。
而更可气的是,这个尧隐要娶的丫头,她万分不满意!
也不知道在这个时候出来做个和事老,缓和一下关系。
压着一肚子的怒火,相思夫人终究是走出了大殿。
容心璃只是单手把玩着那块不同凡响的令牌,心底有很多疑问。
但看尧隐与这个恶毒的妇人反目成仇了,倒是松了口气。
这至少证明,这二人并非一丘之貉。
固然她觉得,尧隐坐上目前的位置手里不可能一点血腥也不沾。
但她也清楚,成王败寇是时代发展更替的必然手段。
而那位古人以婴孩做药引,维持自己的美貌,就太恶毒了!
猫大人既然排斥她,而不排斥尧隐,就更说明了两者的差距。
“令牌你收好了,以后,你便是这阁里的主人,没有人敢不听你的!”尧隐这时说道。
容心璃闻言挑眉:“没有人敢不听我的吗?”
如果在相思夫人进殿之前容心璃敢问这话,周围“天机阁”众徒都想问她是不是出门没有带脑子?
可是,经历了刚才的变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