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以为这个男人要和自己说不着调的话,可是没想到他和自己说徐德森死了。
不就是昨晚拉着她去房间想对她不轨的男人?
“你说什么?徐德森死了,怎么会呢?”秦霜一张脸极为的惊讶。
怎么也没想到会这样的。
郝连晟看着她,“死于昨晚,心脏·病突发,但是具体的情况要检查,他的家人已经决定要解刨了。”
“解刨?”
“嗯,因为他的死因不正常。”
秦霜听着这话不知道为什么觉得有些不安,昨晚她是最后一个见过徐德森的,那么她就是……
看着郝连晟的目光,她心一滞,“你怀疑我?”
“你有本事杀人?”
余里里不知道怎么反驳,她自然没本事杀人,可是徐德森死了自然会想到自己。
“和我说说昨晚的事情,怎么回事?”
这次余里里没有狡辩,任何很认真的说着发生的事情……
“所以你为了逃脱在酒里放了安眠药?”郝连晟问着。
余里里听着这话乖乖的点点头。
“真有你的。”也就真有这个女人能想出来。
余里里有些不服气,“难道你真的要我陪那个老男人?”
想想都觉得委屈,心里更加难过了。
“如果我不懂得保护自己,早就不知道被轮多少回了……这个圈子就是这样,我不想做的事情没人能逼我,大不了我去认罪。”如果真的有罪,她最担心的担心就是儿子了。
郝连晟听着这话微微皱着眉头,心里一阵酸疼,“这几年你一直这么过的?”
余里里紧紧·咬着唇,“你不用可怜我,我不需要。”
她还挺要强的。
郝连晟一笑,“不肯陪那些男人睡为什么肯陪我睡?”
为什么?
余里里看着眼前的男人,如果非要找个理由那大概就是他是她第一个男人,除去儿子之外唯一的男人。
不过这些话她是不会说的。
“因为你器大活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