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染却勾着唇笑了,她像个疯子一样的,笑的夸张而又肆意,“怎么,说道你的痛处了,宴凌绝,你所有的承诺和誓言在我眼中就像是狗屁,请你以后不要再来恶心我了!”
她每说一句话,宴凌绝的脸色就越是难看一份,最后他的脸彻底的阴沉了下来。
“尤染,你不要得寸进尺!”
尤染却苍白一笑,“宴凌绝,欠你的五千万,我会还你!”
“你拿什么还,身体吗?”他沉着脸步步逼退,将尤染逼退至墙根,“除了我谁要你这个残花败柳?”
他的手指用力的卡着尤染的下巴,牙齿咬住了尤染的耳垂,然后蔓延向下,在她的侧颈狠狠的咬了一口。
很快牙齿见血,尤染痛的忍不住抽气了一声。
而男人那张不满阴沉的脸却放大在了她的眼前,“你会痛,我就不会吗?”
尤染抿嘴不言,看着男人的目光宛若在看一个失控的猛兽。
在男人凌厉而又凶狠的眸光中,尤染瑟缩了一下身体。
“尤染,我们没有完!”她扛着尤染将她扔到了大床上。
漆黑深邃的瞳仁中满是无情冷酷的光,他居高临下的撕开了自己的领带,然后飞快的绑住了尤染的双脚。
目光死死的锁定着尤染,就在尤染颤抖着身体浑身戒备的时候。
男人转身离开了卧室。
宴凌绝将卧室的门甩的震耳欲聋。
尤染躺在床上却松了一口气。
楼下的华姨和赵叔也皆是一副不敢言喘的模样。
“看着她,不许她走出大门一步!”宴凌绝冷声吩咐了一句,便夺门而出。
“造孽啊!”华姨看着宴凌绝的背影凄声叹道。
“这件事情要不要跟夫人讲一下?”赵叔问。
华姨一愣,想起来还有宴夫人呢,顿时安心了不少,他们知道尤染和宴凌绝结婚时和宴夫人定下的三年之约。
虽然说是三年,但他们希望宴凌绝和尤染能够长长久久的,他们是看着宴凌绝长大的,虽然尤染的身份比不上宴凌绝,但也是个好孩子,况且和宴凌绝相处时,他们都觉得宴凌绝在尤染面前特别的不一样。
他们是真心的希望宴凌绝快乐,但眼下……
华姨给宴夫人去了个电话,宴夫人只说了一句自己知道了,至于后续,她没说,华姨也猜不到。
尤染这一关,就是一个礼拜。
这一次,没有其他人的约束,她自己待在楼上的卧室里,没有下楼,吃饭都是华姨端上来。
华姨有时候见尤染一副不悲不喜的模样,忍不住的劝说两句。
尤染却说自己没事。
眼看着天气一天天的暖和,尤染的身体也恢复的差不多了。
时间一晃到,半个月就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