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在云城的时候,他在酒店门口等她的时候遇到过同样的情形。
这样的画面太过熟悉。
这次更过分,两个人公认在咖啡馆门前就搂搂抱抱了。
他那颗心好不容易平静了一会儿,这又掀起了狂风波浪。
这个女人,不久前才和他在酒店里的大床。上翻。云。覆。雨,这会儿居然任由别的男人抱着她的腰。
那是多敏感的位置呀。
要知道当年他的手稍微一碰,她就会笑着让他松手。
因为她的腰特别敏感,敏感到一碰就笑。
后来佘正东是训练了多次才算让她勉强接受了他的抚。摸。
这个艰辛的过程只有他自己知道。
可现在倒好,别的男人的手放在她腰上,她不仅不反抗,还和对方有说有笑的。
看着他们搂在一起的样子,尤其是那只放在她腰间的大手,佘正东只觉得眼球刺痛。
一向遇事冷静的他,还是没有按耐住,推开了车门。
手上还剩的烟也被他折断了丢在了地上。
那只锃亮的皮鞋碾下去的时候,似乎他全身的力气都用上了,比杨坤踩烟头的动作要狠多了。
佘正东大力甩上了车门,面色铁青地向严芳菲走去。
浑然不知的严芳菲还在和对方说着话,笑意飞满了脸颊。
走近些后看到那只碍眼的手还没有拿开。
佘正东早已经气昏了头。
只见他大步流星地走了过来扣住了严芳菲的手腕说道:“要是忙完了,我送你回去。”
手腕就这样被人扣住,让严芳菲不觉看了过来,“怎么是你?”
佘正东已不是二十岁的年纪了,却来了二十岁的脾气。
他没好气地看着对面的男人说:“先生,这里是咖啡馆门口,不是舞池。”
提醒和警告兼而有之。
廉书谦温和一笑,随即放开了放在严芳菲腰上的手。
随后说道:“师兄,久仰大名。”
严芳菲诧异地看了看廉书谦,又看了看佘正东,“你们认识?”
廉书谦说:“我经常听我的老师提起佘正东的大名,老师对师兄改行一直都非常惋惜,他说这是整个医学界的损失。”
原来他真的是学医出生。
难怪当年他给她处理伤口的时候动作那样娴熟,难怪他一直告诉她避。孕。药里哪些成分是危害身体的。
当时都以为他是看了说明书才知道。
没想到他是真的懂这些。
与严芳菲的震惊不同,佘正东很平静地说:“终归还是让老师失望了。”
刚才是怒气冲头,现在冷静下来再次细细打量眼前这个书卷气息浓重,高鼻梁、单眼皮的男人,佘正东说:“想必你就是老师的得意门生廉博士,云城廉家的二公子。”
廉书谦伸过手来说:“正式向师兄介绍一下,我是廉书谦,不仅是你的学弟也是你的粉丝。你的很多文章我都拜读过,相当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