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不行?之前不是想让我随军?怎么现在就不行了?”
霍英朗也跟着坐起身,靠在床头。伸手按下了床头柜上的台灯。
橘黄色的光照在他的脸上,明明应该是暖的,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夏子晴觉得他冷的让人有些接近不了。
“这次去云南,我和从头做起没什么两样。那里是否复杂,我还不得而知。你去了,我根本就无暇顾你。”
这理由,让夏子晴,抿了抿唇。也对,在云南人生地不熟的,他去了都可能会发蒙。更何况要带着个包袱了?
夏子晴轻咬着唇,幽幽的叹了口气。
“可是,我们好不容易才过点像样的日子,突然就要劳燕分飞,我想想就心里堵得慌。老公,我不想跟你分开。我只要想想,我就心里难受。”
说着,说着,夏子晴这金豆子就掉了下来,趴在霍英朗身上,哭的好像孩子一样。让霍英朗心疼又无奈。
“我又不是一去不回。等我安顿好了,就告诉你。多大个人了?怎么说哭就哭?”
大手为她拭去眼泪,语气柔的像是化不开的蜜糖。
夏子晴抬眼,瞪他,也不知道,这眼泪,是为谁掉的。
现在倒是说她不是来了?
“管我多大,怎么着,宪法规定,大人不让哭?不,我就哭,就哭。人家这是闹心,这帮臭不要脸的。羡慕嫉妒恨吧?是不是家庭生活不幸福,让他们性格有缺陷?让他们看不得别人好啊?
神经病!一群神经病!脑残!大脑积水,小脑萎缩,他妈把他生出来的时候把他扔了,把胎盘养大了吧!怎么这么会给别人使绊子呢?小人,人渣!”
小二楚,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控诉着,这粗口说的,根本停不下来。
要是放在平日里,霍英朗早就板起脸,一副训导主任的样儿了。可是……同样也在非常绞心的他,想着能多宠她一些,就宠一些。
以后有好一段时间,想要肆意惯着,宠着,都没法儿,他的小妻子,跟着自己,受苦了。如果不是自己的工作性质,也许,她不用过这种两地分居的日子。
“成了,有骂那些人的功夫,不如省下来,做点别的事。”
二楚满脑子都是钟家那几个脑残,一时间会意不过来霍英朗话里的意思。
还傻傻的“嗯?”了一声。
“做啥事儿?”
啥事儿?
霍英朗用实际行动告诉了她……
翌日
霍英朗只身来到了军医院——询问有关要孩子的事。
“我想问,如果女人不易受孕,中医可以调理的好么?”
大夫看着霍英朗,沉吟了一下。
“我觉得还是要做个全面的检查。这种事,还是用西医来找出关键的症状比较好。如果不是涉及到怀孕的必备条件,从气血方面来说,可以。”
必备条件?这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