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再次低声说,“我只是想看到,你也那么想我。”
话已至此,我彻底不想让他睡书房了。
来日方长嘛。
我脸贴着他的胸口,温言细语,“陆时,这回真的没事了?”
“真的。”他回得干净利落、简单明快。
让我相信。
“林舒,我想你了。”伴随他醉人的情话的,是他捧起我的脸颊,落吻在我唇上的动作。
简单的唇与唇碰触,因为许久不做,带给我别样的震撼。
当他探入灵活的舌,我与之嬉戏,诱它深入,而后狠狠咬它。
有多狠?
我下口的瞬间,就尝到了腥-甜的血味。
他愣了一秒,继而捏紧我的下巴,继续与我深吻。
并且,他只守不攻。
哪怕我咬得那么用力,他都没有伤我。
这次,我们之间,是他心软了。
我再一次体会到陆时对我的爱。
有些话不用多问,比如陆时是不是真的因我和孩子们受到威胁。
我心里知道就好。
其实,我应该再对他好一点的。
此话一出,我敛好竖起的刺,化成一泓春水,变成他所需要的模样。
拥吻间,腰带蹭掉了,心防也崩塌了。
汗水淋淋的他,伏在我身上的他,禁欲般喊着我的名字的他,都是迷人的。
或许就是,情人眼里出西施吧。
趁他伏在我身上缓解,我猛地翻身,将他压在身下……
陆时刚从牢里回来,是有很多事情要做的。
他基本上是我的精神支柱,他回来,我稳定,我也有很多事情要做。
可我们似乎都有点“不务正业”。
头两天,我和他几乎时时刻刻都在没羞没躁。
好像把后半辈子的亲热日子都要过完。
很多情况,陆时耳朵在听电话里的秦淮说话,嘴巴就在我身上造作。
苏唯一破天荒打电话给我时,我好不容易哄好备受冷落的小枣和小包子,准备跟陆时鸳鸯浴。
说是鸳鸯浴,我泡在水里等他,他还留在书房开很重要的视频会议。
若非他和我肩上都有责任,我们在精神层面上的久别重逢后,真能醉死梦生过去。
“苏唯一,怎么了?”
他说:“林舒,赵海潮不方便打这通电话,所以让我代为转告。陆绍良去警局认罪了,目前还不清楚他真是幕后人还是为了替儿子顶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