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北洛懒得与他多费口舌,直接开门见山的问:“清儿呢?”
“她被人带走了!”
“谁!”
“纠纠缠缠,生生死死,到头来,不过情之一字罢了,离施主,您还是看开一点。”只缘和尚阿弥陀佛了一声,便开始碎碎念的说着离北洛听不懂的话。
离北洛冷冷的看着他,打断了他的聒噪:“闭嘴,她到底被谁带走了!”
“施主,这件事你不能参与。”
“顺应天命才是最好。”
离北洛双手攒拳,若不是看着只缘知道苏清栀的下落,他怕是都直接打上去了。
冷冷的威胁“……国师大人,你又皮紧了是不是!”
只缘哆嗦了一下,又想起了那些日子被恶魔主宰的恐惧日子,急忙跳开,沉稳也是装不下去了,一手指着离北洛,怒道:“你,你想干嘛,我告诉你,我可是国师,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你不能乱来。”
“说。”
只缘还是有些为难的挠了挠头,说:“这事你委实插不上手,去了也没好处。”
“说!”离北洛依旧只是这么一个字。
他从来不信天!
“好,你不说,本王今天就是将华陵城翻过来也要找到她!”
“哎,哎,你……”
“好吧,好吧,我说还不成啊!”
……
不断有一种清香传入鼻息中,苏清栀想要清醒,却只觉得头越来越沉,身上也提不起一点力气,怎么都醒不过来。
似乎是有什么人将她抱了起来,身上的味道,是淡淡的药香,清新又好闻。
冰凉的地板让苏清栀下意识的缩了下身子,急切的想要找到一个温暖的东西。
指尖轻轻拂过她的脸颊,男子轻叹了口气。
“我们其实都没有选择的权利。”
“当初是,现在也是。”
云付走进,看着躺在冰床上的人,清丽的容颜哪怕是昏睡着,也带着不容亵渎的高傲尊贵。
他不由的看的有些痴了。
云焕白几乎一下就看穿了云付的心思,他微微蹙眉,冷声道:“出去,没有我的命令,不准进来。”
云付有些贪婪的看了几眼后,他才是伸手拍了拍云焕白的肩,道:“焕白,记住了,她是血巫,早就该死去的人!”
待云付离开后,云焕白坐在了床边,目光静静的看着苏清栀。
“也许当初我不该放你下山,那么,你也就不会经历那么多,可是,既然都走了,你为什么不躲的远一点呢。”
自从知道苏清栀就是青痕之时,他叹气的次数,愈发的多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