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爷这大晚上的不休息,搞这么大阵仗只为保护吾,吾真心高兴啊!”君少扬在门边站定,凤眸弯起,唇角那一抹弧度似笑非笑,隐隐带着那么几丝嘲讽。
司马瑜闻言差点咬碎牙根,皮笑肉不笑道,“不过是食君之禄为君分忧。”
心里则是破口大骂——谁吃饱撑着来这保护你!
君少扬哦一声,挑眉,“侯爷真是个好官儿。”
司马瑜假意谦虚道,“哪里哪里。”
君少扬摇摇头,“你这般做派,让吾怎么把骗财骗色,还害得人国破家亡的大西驸马给联系起来呢?”
他面上一副苦恼的样子。
司马瑜面皮一紧,眸中几乎要喷出火来,却当着这么多将士的面又不能发作,强憋着火气道,“太子殿下真会开玩笑,大西驸马死了都快两年了。听说是个极风流倜傥的人物,只可惜本侯无缘得见。”
君少扬笑出声来,“侯爷当真幽默。”
后边的毕青和毕蓝听得都快吐了,这厮简直不要脸!这么恶心的话他怎么说出来的?妈蛋,披着一张死人皮,心肺都是从牲口那边偷换来的是吧!
司马瑜‘呵呵’假笑,“比不得太子殿下大度。”
他故意挑起话题,“莫非是北越无好女,太子殿下才娶了他人之妇为妻?听说还如珠如宝的呵护着,倒真是心胸宽广啊!只不过本侯要奉劝太子殿下一句,你娶了这么个妻子,可要当心日后皇嗣的血统被混淆啊!”
这话等于是明显的把绿油油的帽子往君少扬脑门子上扣。
若是真如他所说一般,君少扬可能会憋着一口气,只是他们敦伦时,她是将清白的身子给的他,根本不存在这回事!
只是,他的人,怎能由这小人轻侮了去?
君少扬的一双凤眸危险的眯起,手于袖中无声紧握成拳,“那么侯爷还未明媒正娶,就同公主暗通款曲。莫非是把己身当作小倌儿,任那公主先用,觉得好了,才有了被她正式摆在身边的机会?”
他这话一出,毕青和毕蓝佩服得直竖大拇指,果真是太子殿下,嘴就是毒!
司马瑜却是火冒三丈,“太子殿下莫要血口喷人,你轻侮了本侯不要紧,莫要坏了公主的名声。”
竟把他比作那等腌臜地儿的人,简直是太过分!
君少扬一挑眉,嗤笑一声“公主还有名声?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如果吾没猜错的话,现在那公主就在你床上躺着,一丝不挂睡得正熟呢。”
他说完这还不算,又气死人不偿命道,“侯爷,你今儿被用得还好吗?”
司马瑜差点吐出一口老血喷死他,你才被用!他皮笑肉不笑的道,“太子殿下谨言。”
君少扬一摊手,“吾素来实话实说,唉,诚实也是一种错啊!”
司马瑜是用尽了全身的自制力才没冲上去生生撕了君少扬的那张破嘴,却是不能。他悄深呼吸一口气,强挤出一抹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来,“夜已深,本侯便不打扰太子殿下休息了。”
说罢,纪要告退。
君少扬身道一声,“慢着。”
司马瑜忍着一口气,“太子殿下还有何事?”
“事情不大,还得劳烦侯爷办下。”君少扬呵呵一笑,那笑意却丝毫不达眼底,看在司马瑜眼里是那样的渗人,他忍不住打了个寒颤,直觉事情不简单。
却还不等他说出推脱之辞,君少扬便道,“就是上次吾在大殿上的要求,择日不如撞日,时间还早你就做了吧,也省得吾和爱妃天天惦记着。”
司马瑜一张脸顿时涨成猪肝色,气得说不出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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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今天本可以发出来的,(6。25)可是差了三百字,我本打算发上去再改的,可是内容重复通不过啊摔,好不容易修好了可都只能当明天的了,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