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立,在想你的妻儿还是相好?你这般勇战,是为他们谋富贵?”
大军源源不断自城门涌入,城头上,张立倚着尸体而坐,眺望烟火升腾的城中,默然出神。这让种溪颇为好奇,玩笑般地问道。
“我是在想一个人。”
“谁?”
“算是恩人吧,我却不知该怎么报答。衙内问我的话,我也正在想。前些日子,他在信中说了一句话,我本觉得不以为然,可现在回想,却又觉得有些道理。”
“什么话?”
“武人如士子,有为功名利禄而战,有为平天下而战,前者不过是偿血肉,后者才是偿心。回想刚才,我如果死了,什么功名利禄,也都烟消云散了,还有什么能让我带到黄泉之下呢?”
种溪愣住,看着张立还挂着碎肉,抹着血浆的侧面,心中生出一丝震撼。靠在自己身边这个敢勇,绝非只有一身勇武的莽夫之辈。
他更好奇了,那个对张立说出武人如士子这话的人,到底是谁?
“王冲王二郎,我的荐主……”
张立也没隐瞒,种溪讶然,他本以为张立等人是族叔种友直荐过来的,却没想背后还有他人。
“二郎已经十八岁。此时在泸州,该正在大展身手吧。”
张立悠悠道,语气中含着一丝怀念。
兴文寨,已比一年前扩了不止一圈,就在西北面一座占地颇广的宅院深处,夕阳霞光透窗而入,映在王冲脸上。他努力睁开了眼,好一阵才对准了焦距,可伸了个懒腰后。咂咂嘴,又闭上眼睛,脑袋拱拱,埋进被霞光映得如温玉般的软峰之间。
不仅脑袋在动,手也没闲着。扣在滑腻如玉脂的腰肢上,腰身也下意识地拱了拱。这一拱,身下沉沉睡着的少女醒了,眉头微蹙,低低呻吟着,像是疼痛,又像是愉悦。
“官人……”
少女不由自主地将自己的身体往前送去。让两人贴得更紧。
下一刻,少女猛然睁眼,惊呼道:“官人!都这时候了!噢……”
她话没说完,王冲又动了。体内的异感让她浑身再度发软。
“官人!再不起来,让香莲玉莲撞着了,看怎么笑你!”
李银月咬着樱唇,凝聚起最大的意志力对抗那股合二为一的愉悦感。拧着王冲的耳朵叫道。
“难得休息,要怎么笑都随便。大不了把她们一并吃了。”
王冲闭着眼睛嘀咕道,欲望正在升腾,驱使着他向少女身体深处耕耘。
“夫子、夫子该回来了!”
李银月艰辛地挣扎着,身体和意志就在逃和降间动摇不定,最终还是体内的疼痛感让她恢复了理智。午后已折腾了一个时辰,对初承雨露的她来说,确实有些吃不住了。
“也是……”
王冲感觉到了少女身体不适,只好强自压下欲望,停了动作,但依旧扑在少女身上,不愿起身。不是午后太累,是前些日子太累。
李银月正拿他没办法,房门忽然被人撞开,两个豆蔻少女嘻嘻说笑着进了房间,然后同时愣住。少女正支起上半身,又捏又拧地催王冲起床,薄薄的丝辈只盖住两人腰身,露出少女令人窒息的上半身曲线,
“啊啊……”
两声惊呼合作一声,几乎听不出差别。
香莲玉莲同时背转过身,一个嗔“还是白天呢!”一个直接骂“没羞!”
“好啦好啦,你们也总有这一天,咋呼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