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若是信,自然被鬼怪占了先机。你若不信,活着都斗不过你的人,难道死了就强大起来了?
视线一转,祭祀台上,新一轮的巫术开始,玉砖池中居然诡异的渗出了浓稠的鲜血,听着那可能只有鬼才明白的咒语,拓拔残冷漠推动轮椅离开。
凝漾巫官之余他不过是一把利器,用的好就留着,用不好就杀了!
啧啧,再诡异莫测,还不是如普通人一样,中了他的蛊也会大惊失色么?
嗤!巫神?都是狗屁!充其量也只是比普通人多会点本事罢了!
***
祥瑞军营,小将军营帐。
帐内,烛火摇曳,本来只有一张*榻,自从小将军跟师叔云朗定亲后,就变成了两张。最近又因为傲尘王爷的加入,变成了三张。
三张*榻,泾渭分明,云朗在擦拭爱剑解闷,孤逸则老样子盘膝而坐诵经,唯独大家的开心果小将军卷着锦被呼呼大睡。
忽然!打坐诵经的清绝男子似感受到一缕危险,倏然睁开一双冷眸,周身萦绕迫人的寒烈,致使擦剑的云朗一愣,纳闷的顺着他的视线看去,这一看吓得扔掉手中的宝剑!
老天!这是怎么回事!
只见睡容憨甜的花娆开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衰老,本来吹弹可破的小皮肤,开始出现了老妪才会有的皱眉,身体骨骼也开始发成变化,佝偻弯曲!
云朗僵硬的扭转脖子,看了一眼面色紧绷的孤逸,呐呐道:“大师兄,娆儿应该没惹你生气吧。”你绝不会这么恐怖,用一些乱七八糟的药,折腾这么可爱的小家伙吧?
孤逸:“……”他看起来有这么凶残么?
他对顽徒的好,明明很明显好不好?
正当孤逸要起身过来看个究竟的时候,突然画面又是极其戏剧化,只见已经变成老太婆的花娆,身体不知怎地泛着柔和的蓝光,由微弱变得明亮,最后满是沟壑的面容,开始了返老还童!
云朗惊讶的张大嘴,这也太扯了吧!随着花娆佝偻弯曲的身躯复苏年轻,云朗半开玩笑道:“这是小东西新发明出来捉弄人的戏法?”
孤逸额角青筋凸起,拂袖一抚,把云朗掀了个跟头!蠢货,不长脑袋的玩意,这哪里像戏法,根本像某种邪术,又似正邪力量较量,最后由保护花娆那股蓝光力量获胜!
蓝光?孤逸霎时想起当初在夏侯渊神墓时,花娆放出了青龙,那条龙貌似友好的用头蹭了蹭花娆,这会不会是青龙为了感谢花娆放出它,给了她某种不受邪术的祝福?
沉吟少许,孤逸握住花娆的手为她诊了诊脉,忽然他“咦”了一声,云朗顿时紧张的发问:“怎么了?花娆要死了?”
倏的,清绝男子周身气息奇冷,冻的云朗一个哆嗦不敢乱说话。微微皱眉,孤逸又握住花娆另一只手的脉息,再次确定看他是不是诊断错了,哪怕他如今的医术绝不会出错,他仍旧不放心。
等了半晌,诊脉的结果与第一次一样,孤逸蹙眉凌空打了一个响指,紧接着负责暗中保护花娆的千杀影骤然闪现,跪在孤逸面前:“主子。”
“娆儿不再我身边这段时间,大巫可给娆儿吃过奇怪的东西,或是让她泡过奇怪的汤浴?”花娆离开他身边前,他曾经为花娆诊过脉,她的身体明明伤了底子,现在居然和普通人健康无异,这不奇怪么?
“回主子,娆主子在古塞期间,一开始没有你在身边多吃了肉,后来吃多了老说肚子疼,日后的饮食都是素食,大巫也未给娆主子吃些奇怪的东西。若是奇怪,也只是时不时让娆主子跟各种虫子联络感情。”
拧了拧眉,孤逸摆手示意他可以退下,随后轻柔抚着睡相甜美的花娆,低喃道:“不管你是中了邪术,还是又有谁暗中给你下毒,我都容不下他!”最后一句说的极其嗜血冰冷,且也弥漫着对花娆另类占有欲与关心。
翌日,花娆悠悠转醒,懒懒的闭上眼,伸展着身体,忽然阻碍感从手臂传来,鼻端荡着熟悉的檀香,不由睁开眼,小表情怂了又怂!
极具冲击力的倾世俊容近在眼前,充满男子硬朗的手臂扣在腰上,孤逸什么时候睡到她*上的?下意识的,花娆担忧了一下自己的桢襙,低头一看嘴角抽了抽。
衣衫半露,充满侵略感的手臂,穿过里衣搭在她的小蛮腰上,视线再上移,忽然感觉脸颊一片湿热。这一抬头,不经意的,碰上了男子菲薄性感的唇。
轰!
下一秒,极具野蛮的“吻”……不,这不是吻,而是啃咬,一种野兽般肆虐横行的侵略,咬的双唇红肿,舌头麻木,你越是拒绝,清绝男子越是霸道的索取,一寸寸夺走你的呼吸,致使你脑袋缺氧,一大早就感受到了满眼金星的特殊待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