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嘛?”抬起头,花娆帮着他将米下锅,扑闪着亮晶晶的美眸,笑盈盈的模样诉说了什么叫满足,男人轻笑道:“你要是想起一切该多好。”
*溺略显遗憾的声线,似一把刀划过了心间,疼却渲染着甜蜜。
花娆低垂眉眼没有说话,孤逸随后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笑着蹭了蹭她的脸颊,“不碍事的,就算你想不起来,我也不会变心。”
事实上,这场师徒情,怕对方变心的,从来不是花娆,而是这个打上各种缺德绰号的美人师傅。
“废话!”花娆冲他挥了挥拳头,“敢变心,切了你!”
孤逸被逗乐了,正想说什么,却被一阵叫好打断,只见蒲牢激动的猛拍大腿,“好!这才像话!”
花娆瞅瞅气场骤变的孤逸,干巴巴的问,“孤逸,你能干过神兽的,对吧?”
孤逸:“……”
看来,不把大巫找来跟蒲牢死磕,他和顽徒*的夫妻生活,怕是圆满不了!
半个时辰,简单却丰富的饭菜端上桌,本来一家四口刚刚好,却在多出来一个碍眼的蒲牢,这餐饭吃的着实让人胃疼!
饭后,孤逸再度被甄风留似抓壮丁般拉去处理军情,花娆则负责教育孩子,最闲的莫过于被老子踹下来思过,实则保护老子救命恩人的蒲牢!
没错,蒲牢的老子就是当初被困夏侯渊神墓里的青龙,这不得不说花娆的运气非常好。
坐在营帐内,听着甄风留的各种轰炸,孤逸有条不紊之余,莫不怀念当甩手掌柜的日子,不过这皇位又不能随便丢,倒不是怕丢了祥瑞后继无人,反而是怕狗皮膏药拓拔残纠缠不休,好歹皇帝的权利大,动真格的还能用用。
所谓迈入昏君的节奏,大抵如此。
堆积如山的奏折要批,迫在眉睫的军情要处理,地方官员的勾心斗角要分析,一时间孤逸纵使变成九头身也是忙不过来,可见皇帝这份工作并不轻松,也难怪甄风留老是客串咆哮帝。
处理好紧急的,孤逸一抬头,天已经暗下来了。
揉了揉僵硬的脖颈,才后知后觉不对劲,闲不住的顽徒*居然没来闹腾,莫不是被蒲牢缠住了?
如果是,他现在下令贴告示,广招能人,搞个屠龙大会应该为时不晚吧?
沉了沉眸子,孤逸觉得此法非常可行。
阿嚏,早早入睡的蒲牢冷不丁打了个喷嚏,摸摸鼻子,很是奇怪他都惨到被老子踹下凡,谁还会这么缺德想算计他?
彼时,孤逸回到睡帐,才宽了衣,萌物小*就凑过来,纤臂环上他的脖颈,美腿搭在他的身上,睡的那叫一个香甜。
被依赖很好,被粘着也不错。但是……你能不能老实点?
“娆儿?”
“别吵,困。”
“……”
好吧,全当这是佛祖的考验,他扛得住!
天蒙蒙亮,军营响起操练的号角,帝王亲临做表率操练,军队士气大振,一个个卯足劲的演习!
操练完毕,某皇帝做好饭菜温在炉子上,随后坐进主帅营帐继续一天的工作,批折子,处理堆积如山的地方官员的各种问题,顺便派人回访一下顽徒*都在干什么。
晚上,宽衣解带,没心没肺的*再度缠上来,某皇帝表情僵硬了一下,“娆儿?”
“恩……”睡的正香,花娆不忘安慰操劳的缺德相公,小嘴凑过去,在某帝俊美的脸上吧唧一口,困兮兮道:“知道了,知道了,我最爱孤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