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种种。
之前,她还能这么简直太好说话的话,当箭端挤开她的肉,疼痛感蔓延的时候,她只想给他竖一根中指,f/uck!
她咬牙,疼痛之下没有拉停马。
“砍桥!”吕封邑冷声吩咐。
本就脆弱的桥身,几乎是没有在对方的几次砍刀之下就摇晃起来。
马儿感应到危险,更加急躁。
千钧一发时刻,是真的会发生。
最后一步,桥面断了,马儿前脚才碰到地面,身子却往后倒去,苏洛借力翻身到对岸。
马儿一声长嘶跟断桥一起掉落到山涧下去。
苏洛一个就地滚动,伤口更深。
吕封邑在对面坐在马背上迎风面对她。
她缓缓站起来,血色沾染衣服,她抬手,冲他伸出了……中指!让优雅见鬼去吧,让理智见鬼去吧。
吕封邑不懂她的动作含义,他只是这么看着她。
苏洛回身,快速跑入到树林中。
能不能逃脱,她也不知道,但是,咬牙也要做到。
路上倒是遇到了带马的江湖人,重新买了一匹马代步,虽然跟她之前的马根本无法比,但是,总比她两条腿走路来的好。
她快马加鞭,伤口都只是自己处理,没有耽误行程,一路就这么到了跟闫祁诀约定的地方。
所以,在闫祁诀的面前,再次上演了让他心思波动的画面。
她远远看到他之后就下马,然后一步步跑到他面前,从怀里拿出令牌给他。
闫祁诀看了令牌,再抬头看她,“事情已经结束。”
“约定,不是今天吗?”她问。
“……对,但是,事实上,已经结束。”他道。
两人的重逢,就在这样的话语中气氛转而尴尬。
其实,苏洛早就猜到,他并不是真等她完成任务。
只是,没有想到,他会把这个事实让她知道。
现在他这么说,就是打算让她明白,他在利用她吧。
“嗯。”她哑声,“可是,我做到了。”
她没有跟第一次一样表现出委屈,也没有质问什么,只是非常肯定且自豪告诉他,她做到了。
“这次,也是为了生存?”他问。
她摇头,坚定看着他,进行了人生第一次的告白:“不是,是为了阁主。”
闫祁诀玩味拿着令牌的动作因为她的话而顿住。
他抬眼。
她依旧盯着他,不避不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