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君安道:“我们是私人恩怨,得了结一下。”
保镖道:“这么说你还挺有理了?”
尹君安忙道:“不敢,不敢,我什么都没跟李易说。老爷子你相信我,我真的什么都没跟李易说。”
保镖道:“我们知道你什么都没说,不过你今天的表现太过明显,李易肯定看出来了。”
尹君安不住的擦着头上的汗,道:“我,我也是想到老爷子的话,心里害怕,这才,这才有些失态。”
保镖喝道:“老爷子什么时候跟你说过话了?你配吗?”
尹君安忙道:“是是是,老爷子我,我都没见过,只是,只是听说,是,是老爷子的……,嘿嘿,是别人跟我说的。”
这时那当家人跟那保镖耳语了两句。
保镖点头答应,咳嗽一声,道:“尹君安,李易可能会在平州呆一段时间,你先滚吧。否则李易有很多方法可以叫你张嘴。”
尹君安如获大赦,连连点头,道:“是是是,我这就走,我。我。老爷子要我去哪?”
保镖冷笑两声,道:“你觉得哪里最安全?”
蒋锐道:“糟了,来不及了,他们这就要动手。”
尹君安听保镖这么问。也有些迟疑,道:“嗯,是,是什么,什么意思?”
那保镖身子向前一抢。道:“就是这个意思。”
黑暗中,只见那保镖右手一伸,击向尹君安的脖子。
尹君安虽然害怕这些人,但是性命悠关之际也顾不了那许多,他此时左臂和手腕的脱臼已经接上了,当下举起戴着手铐的双臂向上一架,两人的手臂就撞到了一起。
李易冷冷的道:“他胳膊要断。”
果然,手臂交错,尹君安啊的一声怪叫。双臂变了形,骨头都戳了出来。
那保镖立即手腕一番,叉向尹君安的脖子。
忽然外面响起了声音,似乎有人在快速的接近中,另一个保镖道:“不好。外面人冲过来了。”
刚说到这,车里立刻发出了一种异响,就像是水迅速的结成了冰时的咯吧咯吧的声音。
因为车里没有开灯,李易也看不清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只听一名保镖道:“怎么突然这么冷?糟了。我冻住了!”
先前说话那保镖这时不及出手杀尹君安,立刻转身护在那当家人的身前。左脚在地上一跺,把当家人脚下的冰震碎,双臂一抄,把当家人抱在怀里,躲到一角。
就在这时,一个女的一把将车门拉开,矮身跳了进来,伸手去抓尹君安。
尹君安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向里一躲,可是双脚被冻住,手臂又折断了,实在动不得,一交坐倒。
那人一把抓住尹君安的脚踝,用力一扯,尹君安便被扯出去半截。
这时,当家人用一种极为不耐烦的语气道:“不留,都做了。”语声略显嘶哑,听起来年纪不小了。
车门旁的一名保镖立刻左拳击向来人面门,拳风呼呼,要是打在常人身上,必定骨折。
那人自然反手一扣,握住了这保镖的拳面,李易见她明明没有使出用多大的力气,可是这保镖却啊的一声惨叫,用右手握住左手,用力向后一拉,五根手指已经硬生生扯了下来,留在那女人的掌心,可是却不见这保镖流血,黑暗中看见似乎血都冻成了冰。
李易心道:“难道这女的手里能打出冰来?瞬间把人的肢体冻脆?”
那女人丢掉五根指头,扯住尹君安向外拖,另几名保镖拼了命的扑过来,有的击向来人,有的则要把尹君安做了。
那女人的功夫虽然怪异,可是双拳难敌四手,很快肩头便中了一拳,手一松,把尹君安摔在地上。
那女人向后疾退,几名保镖这时也挣脱了冰,从车上跳了下来,如狼似虎般攻向了那人。
这时,那女人的另一名男性同伴欺了过来,离的尚远便抬掌一扬,只见一条墨色软索,长几有六七米,在夜色中如闪电般袭来,正中一名保镖头顶,这保镖吭了一声,仰天栽倒。
这人身子瘦长,柳肩细腰,手长腿长。文兰一见脱口而出道:“是无尾灵蛇申兰,他是金字组的,使软鞭,我认识他,肯定是大教会的人到了!”
这时,那车的车灯已经亮了起来,车子发动,带着当家人和他的贴身保镖远远的开走了,空地上就只留下一众保镖和托克兰大教会的人,另外还有地上躺着的尹君安。
尹君安仰面躺着,信号接收器的视角也很广,借着外面的月光,李易清楚的见到,在四周的空地上,托克兰大教会的几个人跟这些保镖已经打成了一团。
因为是近身作战,手枪都用不上,再说以托克兰大教会的攻势,这些保镖也根本没有机会和时间掏枪,手上脚上稍一慢就有可能没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