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好意思问。
还好意思问。
好意思问。
问。
太子如遭重击,再难站立,捂着胸口而退。
刘春雨听见柳烟黛这般怒骂,都跟着一惊:“啊?怎么会这般不好?”
“谁知道怎么会这般不好呢?那就是不好,能有什么办法。”
柳烟黛叹息道:“弄都弄了呀,也来不及反悔的。”
刘春雨也跟着忧愁起来了,是呀,他们未曾成婚又不能越雷池,成了婚之后就算是不行也来不及了呀。
刘春雨柳烟黛这边叹息个没完,俩人谈论半天,又转身从此处离开,去旁处继续逛。
只留下一个太子,竟是因打击太大,站都站不住了,顺着假山石慢慢坐下来,一脸狼狈的盯着自己腿间看。
两刻钟能厉害到哪儿去?
能厉害到哪儿去?
到哪儿去?
去——
他的烟黛一直都瞧不上他,嫌两刻钟短,嫌他没有秦家军的男宠好用。
他怎么会没有秦家军的男宠好用?他怎么可能比不过一个男宠!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他不能接受!
他绝不是两刻钟都没有的废物,他是太子,他是太子啊!
太子盛怒之下,捣了自己腿间一拳,随后弓着身子,疼的眉目扭曲。
太子恼起来连自己都捣啊!
好不容易从地上爬起来后,太子扶着假山,艰难挤出来一个字:“给孤将御医叫来。”
“弄点壮阳药!”
他一定能行!
他今天晚上就去找柳烟黛!
他要搞一晚上!
一旁的金吾卫根本不敢说话,只默默的想,完咯,人家永昌帝老了老了才沉迷吃药,现在他们太子盛年就要开始吃了。
这不是昏君是什么呀?
这可比永昌帝昏多了呀!
——
柳烟黛对太子方才狂锤大腿即将疯狂嗑药的事情一无所知。
她跟刘春雨两个人在佛庙内逛了半日,又去外头玉石街坊逛了两圈,她花大价钱给刘春雨买了不少首饰做添妆,后眼瞧着天色要暗了,两人便各自分开,回了各自的府门里。
柳烟黛回到侯府的时候,天色已沉,暮色四合间,她本想去看一看婆母,但到了赏月园却得知,婆母早早歇息了。
柳烟黛看了一眼天色。
远处西边落日熔金,火烧云红彤彤一片,云朵间泛着几丝浓稠的金光,东边那头月亮已早上云霄,朦胧含糊的露出来一点点月影,此时正是申酉交界,日月同天的时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