颊下泛着透明的肌理,每一次腹间胎动都牵扯着他微弱的呼吸,连指尖都透着冷意。陈墨早已将空间内的产房布置得如同云端暖巢——九重锦被叠成玉枕形状,铜盆里的井水换了三茬仍冒着热气,特制的安胎熏香混着灵泉雾气在殿内氤氲,连墙角的夜明珠都被调至最柔和的光晕。半个月前她便以灵力开启裂隙将吴邪接入空间,那时他还扶着腰侧的安胎玉佩笑言“陈姐这地方比杭州疗养院还舒服”,如今却连抬手擦汗的力气都渐次消弭,唯有腹部隆起的弧度在锦被下透着异样的温热。 张起灵静坐在寝殿纱帐内侧,玄色袖口滑落至腕骨,指尖始终贴着吴邪丹田上方的命门穴,银链上的麒麟血玉随着灵力输送泛起灼人的红光;胖子抱着刚从灵泉打来的紫铜水壶,壶嘴蒸腾的白汽模糊了他眼角的水光,他每隔片刻就往暖炉里添块灵炭,嘴里碎碎念着“天真你可挺住,胖爷我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