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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再摘项链,对他说,“我累了,想睡觉。”
“回哪里?”他问我。
“哪里都好,我好累。”我说这话时,心里有自己的小算盘,我希望和他有瓜葛,哪怕是不体面的关系,这是我二十多岁以来,做过最冒险的尝试。
地藏听到这话,心里清楚我的意思,开车带我去了一家酒店的顶层套房。我洗了澡,出来看他坐在沙发上,手里拿着不知道何时送来的文件。
“你休息吧,我出去看。”他拿着文件要往外走。
被我拉住,“陪陪我吧…我很想你。”
地藏听到这话,表情没有那么开心,但依旧笑着。
他心里衡量着,这场游戏要不要陪我玩,我会不会是一个麻烦的女人,又会给他带来多大的麻烦。
他在外面那些女人,双手双脚数不过来,她们要他的钱,尤其是外国女人,只要给够钱,没有任何麻烦事。
反而是我这种长在传统温室的人,小打小闹可以,真的招惹上了,总归是有些麻烦的。
我有些懂他的迟疑,但并不知道他想这么多,接着说,“我认床嘛,会失眠的。”
地藏点头,洗了澡换了衣服,躺在我身边,把我搂进怀里,闭上眼睛休息。
我不老实的动,地藏闭着眼睛,幽幽开口,“灵儿,我们还有很多时间。”
他从来不会叫我宝贝这样的称呼,这些称呼属于外面的女人,他一直叫我灵儿,仿佛这样的称呼能把我和其他人分开,仿佛他和我在一起时,就不再是那个做违禁生意的地藏哥。
我不再乱动,扯出没有摘的项链,对他说,“等你有时间,我们去内地九华山,
再请一尊菩萨像好不好。”
地藏也握着我的手,共同看着玉佛,“好,睡吧,明天送你回学校。”
我闭上眼睛,安稳的睡了一觉。
第二天清晨,地藏口中还有很多时间可以做的事情,发生了。
第4章
合眼见神佛。
第二天清晨,我醒来时,地藏正手杵着头,侧身看我。
我把棉被往上拉着,害羞地盖住自己的半张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