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覆在我的小腹上,对我说,“你的小腹很平坦。”
我听到这话觉得奇怪,不懂他究竟是在调情还是在陈述自己触碰到的事实。
脑子有些短路般,开口,“那你的小腹平坦吗?”
地藏笑出声,拦腰把我抱在身上,让我骑坐在他的小腹上,我俯视他,说“你的也很平坦。”然后挣扎着想下去。
地藏一只手握住我的手臂,把我稳定在身上,他没有讲话,而且用眼睛看我。那双眼睛里逐渐多了些浑浊,还有类似猫科动物捕猎的神情。
不知是他在清晨开的窗,还是清晨的风刮开了窗,一阵阵凉风袭来,吹过我的发梢,拂过我的脸庞,好几次,我都想死在这风里。
暴雨从缝隙中流向四处,变成了黏腻的液体。
他在雨中盛着眉,定定地看我,我俯视着他,他的三庭五眼仿佛女娲毕设作品,剑眉星目,伏羲鼻在整张脸上一气呵成,他的上唇微翘,嘴唇很薄,那张嘴是他整个脸上最柔软的存在,看上去好亲极了。
在此起彼伏的暴风雨中,我听到了柴火霹雳吧啦的响,那响声震颤着我的每一寸皮肤,直到五脏六腑。
耗尽了所有力气,我像一滩烂泥,此后的事与我无关,只和地藏自己有关,也许是不想再折磨我,他皱着眉,在我耳边说,“未免太经不起折腾。”
我闭上眼睛,眼前仿佛有一尊神像,我走上去,诚心拜谒,合眼见神佛。
风雨停了,香港又是一个好天气。
地藏开着车,送我到学校门口,开口,“以后累了,可以随时回那家酒店,还是那个房间,无限期。”
他说着,把房卡递给我,又拿出一个车钥匙,“车停在那了,有车方便些。”
他指着对面,一辆黑色的法拉利跑车停在那里,说他低调嘛,选的是黑色,说他夸张嘛,谁家好人送女学生法拉利跑车呢。
“会不会太扎眼了?”我接过一切,说道。
“那换辆红色宾利?”地藏笑着对我说,笑意里都是坏。
“别,这样挺好。”我说着,推门下车,和他再见。
地藏看着我背影,“喂!”他开口,我回头把头伸进他摇下的车窗,被他捏着下巴,吻得七荤八素。
他看着我进了学校,脸上的笑瞬间收敛,打电话给小弟迪奇,“问问那批货怎么
回事?把那些人都处理了。”
他漏出狠厉的神情,仿佛在处理蝼蚁一般,开车去了冷冻仓库。
冷库的冷气十足,他拿着棍子,手机的电话一个接一个的打进来,他一口一个宝贝的叫着,手里打人的动作却没有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