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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从冷库出来,去那个女人的地方,车程半个小时,这半个小时里,他反复翻着我的资料页面。
太干净了,干净的让他有所疑虑,地藏从不是一个有疑虑的人,只是他不想承认,他动了情。
那天晚上,我回了酒店,窝在沙发里做小组作业,没想到地藏却回来了。
他穿着很休闲的一身衣服,手里的袋子随手扔在门口,他去洗澡时,我看了那个袋子,是一身西装,白色衬衫领口上还有口红的印子,整套衣服都有着女性的玫瑰香水味。
我把袋子原封不动放回去,装作不知道这件事。但我始终还是在意,冷着脸窝在沙发里继续做作业,地藏看着我一反常态,有些后知后觉的懂了。
他坐在我身边,“别生气了,真的不在乎你,我也不会回来。”他捋着我的头发,语气很软。
我不是那种钻牛角尖的人,很懂见好就收。也知道他这样的身份,很多事情都是如此,仰着头看他,说:“以后白天见过她们,就别来找我了,我不想在同一天啊。″
地藏点点头,“好,我答应你。”
他横着把我抱起,扔在床上,一夜贪欢。
很多年以后,我和地藏去了内地九华山,香火鼎盛,他站在我身后,等我上香。
人群攒动,我上好了香回头找他,他一身黑色西装,站在那里,岁月漫长,一幕幕事件从我眼中晃过。
我们有过多次争吵,多次不欢而散,但我无法否认,地藏这些年给予我的物质财富,别墅,豪车,还有他为了哄我开心,用金条和美元砌成的两座玻璃砖墙。
地藏始终觉得对我有所亏欠,我们始终无法过平常生活,他在物质上努力的弥补我,给予我的财富也始终是干净的,那是他认为,他唯一能给我的东西。
地藏站在香火中,他看着我,嘴里说些什么,我努力读他的口型,是那句“我爱你。”
第5章
会不会有这样一种爱情,即使毫无希望,一个人也可以将它长久地保持在心中;即使生活的风每天吹它,也始终无法把它吹灭。
——安德烈·纪德《窄门》
我频繁的来往在学校和高档酒店之间,独身女孩,两点一线开跑车的生活,早已不知何时被人盯上。
那天是夜课,我喜欢买一杯果汁喝,结果出门包就被抢了,我报了警,去做笔录,结束时在隔壁笔录室门口遇到了地藏。
“这么巧?”地藏看着我笑,一点也没有其他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