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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还在?”我光着脚站在地毯上,喝着水,头痛欲裂。
“等你,去逛街?”地藏看着我,语气不是邀请,而且不可以拒绝的强硬。
“你有东西买?”我问他。
“给你买。”地藏说着,拉着我的手坐在沙发上。
“我没什么要买的。”我闭着眼睛,顺势躺在他怀里。
“走吧,给你买。”他依旧是这句话。
“好。”我答应着,起身换衣服。
到了店里,我以为是什么普通购物,结果地藏直接清了几家奢侈品店的场子,把
我问过得商品都包了起来,还另外买了几十个不需要配货的包。
回途中,我坐在车上,蹙着眉问他,“我还读书呢,背这些会不会太夸张?”
地藏靠在车背上,拉过我的手,把之前那个手串取下来,戴在自己手上,“包丢
了就换喽,背什么都一样。”
“我要离开香港几天,这些天别回酒店了,回家吧。”地藏说着,握我的手更紧了。
“发生什么了?”话一出口,我就知道自己不该问。
地藏看着我的眼睛,眼里的严肃转瞬即逝,笑着说,“有几个生意。”
我点点头,识趣地不再讲话。
地藏离开那些日子,仿佛彻底消失一般,我尝试过打他电话,但没有任何回复,我依旧过着平常生活,他买的那些奢侈品也被我放在柜子里,不见天日。
地藏回来那天,我家店铺的一条街,都被他安排了打手。
“老板,关二爷怎么请啊?”
我抬头,看到戴着墨镜的地藏,笑着和他说,“简单,心诚则灵,心不诚可不行。”
我转身出了柜台,拿了两炷香,递给他一炷,地藏接过香,和我一起拜谒关公像。
“最近过得好不好?”地藏插着香,问我。
“挺好的。”我回答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