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城池都围盖进去,天上地下都是白茫茫的一片,连初生的太阳都被完全吞噬,透不出一丝暖和日光。 卯时,早朝之上。 景仁帝面色红润,一看便知近几日过得顺心无比,午夜之间亦没有梦回过他那死状宛若厉鬼的儿子,心情更是在刑部尚书上奏后达到顶峰。 夏勋泽面色恭谨:“禀告陛下,平砚崖一案已无任何疑点,即日便可结案。” 景仁帝颔首赞许之间,目光扫过贺逸清,不知为何眉心猛得一跳,回神压下心中思绪,开口问道:“对于此案,爱卿们可还有异议?” 众目睽睽之下,贺逸清上前一步:“臣有异议。” 景仁帝微微摇头,像是在看一个不懂事的孩子:“证据确凿,难道还会有什么差错不成?” “差错大了,”贺逸清嘴角勾出一抹轻笑,从容不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