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起昨晚看见薄邢言带她去医院了。
可是随而又怔了怔,回过神,怎么可能,脚上一层自己涂的药,什么也没有了,怎么可能是薄邢言带她去的医院。
她没找乔西洲,只是打了一个电话给苏年,让苏年过来了一趟,苏年看着年息的脚,不由得一阵心疼。
“昨晚刮风了,下雨了?还是打雷了,怎么弄得满地都是玻璃屑!脚还伤成这样,你两只眼睛是装饰用的吗?”
年息抿着唇,嘀咕道,“没刮风,也没下雨,只是来了一个贼!”
这让苏年大惊失色。
年息继续道,“薄邢言!”
“然后被我赶跑了!”
年息想起自己昨天晚上说的话,就觉得揪心,她不知道能不能伤到薄邢言,但是真的伤到了自己,她每说出一句伤害薄邢言的话,就同样能伤自己好几分。
年息去了一趟医院,医生夸她处理得好。
年息扯着嘴角点头。
不知道乔西洲是从哪里来的消息,竟然知道年息脚受伤了,年息准备离开医院的时候,便碰上了前来的乔西洲。
乔西洲一脸熟稔和理所当然地上千,捏住年息的脚腕,打量了起来。
“怎么这么不小心!”
乔西洲没想到年息这次脚受伤和薄邢言能扯上关系,也不问,
年息反射性地缩回脚。
乔西洲有些怔愣,“怎么了?”
年息摇头,从前,薄邢言也这么呵护过她,那时候,她以为薄邢言在碰她的心。
他的动作那么温柔,像是宝贝一样呵护着。
她不想让乔西洲这样嘭她,“没事!不严重,过两天马上好,不用担心!”
乔西洲在她面前蹲下,“走吧,我送你回去!”
薄邢言其实昨天晚上一个晚上都没有离开年息家,一直坐在一车内,看着苏年将年息接走,然后乔西洲又将年息给招揽了过来。
薄邢言抿着唇,忽然车内的手机在嗡嗡作响。
他看着上面显示的来电,不由得狠狠眯起了双眸。
随而按下接听键。
“什么事?”
薄邢言眉心越蹙越紧,“谁?”
“你想要哪个?”
最后,薄邢言闷闷地应了一声。
薄邢言回到自己的公寓,开始拿出拆卸了的枪,利落又肃穆地租装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