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离境内,天泉寺。天泉寺一名由北离开国皇帝萧羽所赐,北离尚武,而天泉寺不同于寻常寺庙,不止于钻研佛法,也修习武艺,每一任方丈都是佛武达至巅峰之人。故天泉寺更是深得皇室喜欢,一来二去,天泉寺便成了北离第一大寺。
冬季已过,春暖花开。天气更是宜人,天泉寺香火鼎盛,每晚的烛火不断。照的整个大殿亮的不行,那光照在佛像上,反射出阵阵金光,更显得佛像威严无比,整间屋子更是富丽堂皇。
但今天的故事,并不在这大殿中,让我们把目光转向一处亮着些许烛火的禅房。
禅房很大,房内有一尊大约半人高的青色佛像,佛像前点着5根蜡烛,佛像前一位肥壮的和尚留着络腮胡面对着佛像俯首跪拜,只见这和尚全身赤裸,浓密的毛发覆盖在全身上下。和尚虽然显得肥,但全身肌肉无比结实,哪怕是在这一身膘下也能让人大呼一声,真是一位和熊一样强壮的汉子。这和尚双臂肌肉虬结,手臂竟和一位成年男性的腰一样粗,一双肉胸在那若隐若现八块腹肌的肚腩陪衬下,显得不是那么突出,却也是让人心生惊惧,更绝的是他那胸肌从上而下一直到阴毛连成一片的体毛,让这具躯体更加性感,两条粗腿已经找不到任何人来比对,若是硬要相比,那只有树干的粗度才能和这条性感的毛腿进行比较。两条毛腿叉的很开,没有并拢,仿佛一旦并拢,那裤裆里的玩意就会被夹爆。
和尚裤裆里的玩意也是硕大无比,在这强壮的躯体下可能显得有那么点可爱,可那根肉屌还未勃起就已经有6寸有余,肉屌更是粗壮,如婴儿的小臂一般粗细。两颗肉卵更是如鹅蛋一般硕大。
这和尚便是如今这天泉寺的方丈,名为无根,当年被前任方丈捡到时,他家中起火,父母双亡,在街边乞讨。天泉寺前任方丈忘忧禅师,说他已无来处,现无去处,便如那无根浮萍一般,便取法号为无根。没想到这无根和尚竟是那天生武脉和过目不忘,不管何种武学只一遍就能运用自如,佛经一眼便能记住,忘忧便将天泉寺压箱底的纯阳神功交予无根,这纯阳神功极难修炼,非天生奇才不可修炼,修炼之后阳气充沛,至刚至猛。无根修炼之后一身肌肉更是雄壮异常便成了如今模样。
跪在蒲团上的无根,不知为何浑身颤抖,不多时,他便通体发红,皮下一根根青筋暴起,骇人无比,而胯下那巨根迅速充血勃起,变大巨大异常,足足有8寸长。无根和尚不停的念着佛家清心咒,可不管他怎么念都没有改善,不多时,他便仰躺在地,那8寸巨屌高高的挺起,巨屌通体鲜红异常,仿佛一个气球般在慢慢膨胀。无根和尚在地上扭动着,用那沙包般大的拳头狠狠挥在大屌上。嘶喊着:“快软下,快软下,疼死了,疼死了。你这祸根快给贫僧软下啊。”可无论他如何击打这大屌,大屌都没有软下的迹象。
无奈他定了定神,望着房梁喃喃到:“师傅恕徒儿不肖。”说完无根一把握住了那巨屌,上下撸动起来,紫红色的棒身狰狞无比。另一只手,握住那两颗雄卵,开始揉捏起来,随着他的动作,这阵痛苦仿佛减轻不少,那巨屌也不再膨胀,他揉捏着卵囊,仿佛想将卵囊里的东西排出来一般,没有润滑,这几把的撸动显得很滞涩,但无根和尚撸得很起劲。一上一下间,无根和尚呼吸急促起来,“要来了,要来了。”随着无根和尚的低吼,一股又一股的精浆从紫红色的马眼尖激射出来,足足射了有一米还高。沉重的精液在天上再次落下,摔在无根和尚小腹上发出啪的脆响。足足射了有十几股,才停下动作。
无根和尚缓了口气,可双手却重新抓向那根大屌,大屌此时不在那么膨胀,有些许的缩小,可还是硬的不行,就在无根和尚喘息间,大屌好像再次充血。无根和尚心中顿感不妙,他用手捞起小腹上的精浆充当起了润滑剂,再次撸动了起来,有了精液的润滑,撸动的更加顺滑,很快无根和尚又射了出来。就这样,无根用精浆充当润滑,射了一遍有一遍,直到那硕大龟头的马眼内再没有东西能出来,无根这才停手。只见无根雄壮肌肉上诡异的红色在一点点退去,鸡巴不再不受控制的充血,慢慢疲软下去。无根这才松了口气。
无根盘腿坐在蒲团上开始运气,大屌耷拉着,龟头蹭着蒲团,有些刺痒。一个周天运行下来,已没有了不适。无根用手掌轻轻托起大屌和雄卵,望着自己的男根,无根轻语:“自从到了第九重,从每3个月一次到现在的每天一次,看来是无论如何都留不得你了,今日哪怕是犯了犍黄门的戒也留不得你了。”
原来自从入了纯阳神功第九重天后,开始有规律的浑身发烫,大屌不停充血,有走火入魔的迹象,哪怕是降服心魔的清心咒也是无法解决,直到有一天无根发现通过撸动屌,泄精可以解决这个问题。开始还能抵御这种感觉,知道频率开始拉近,到现在每天都会有一次,每每都是鸡巴不停充血,剧痛异常,若不泄精怕是子孙根会爆裂开来,那是估计会小命不保。
无根掀开蒲团,拿出一根细绳,一把小刀。无根用一根细绳从卵蛋下方穿过绕过大屌上方,绕了好几圈,然后狠狠的系了起来。无根正欲挥刀自宫,却听得门外有细索声响和鞋底摩擦石砖的声音。他眼眸一眯,大喝:“是谁,还不速速现身,莫要让贫僧出手。”只听到门缓缓打开,一个年莫18的精瘦小和尚推门而入。
小和尚战战兢兢,无根则收起了威严的神情,他笑着望向小和尚说道:“原来是静心啊,这么晚了不睡,快快回去休息吧。”无根虽不想让人知道今晚的事,但他研习佛法多年,已是慈悲心肠,不会出手打杀这小和尚。且这去年上山的静心也不是个大嘴巴的,想必是不会将今晚的事说出去。只见静心跪在地上俯首,害怕的说道;“弟子惶恐,今晚的事弟子就权当没看见,请方丈莫要责怪。”无妨,无根笑着挥挥手,示意静心快回去睡觉。静心却不肯起身,只见他又说道:“若方丈想用一根绳,一把刀就把自己阉了,怕是不妥,方丈武功高强,内功深厚,可就这么阉了恐有性命之忧。”
“哦?静心怎么知道的这么多?”无根望着眼前这个小和尚,他只知静心上山的年份,却不知道他的底细。于是静心便跪在地上将他的来历一五一十全部说了出来。原来静心是皇城边一个刀子匠的最小的儿子,静心往上有一个哥哥一个姐姐,照理说当刀子匠的都是官职,应不愁吃穿才是,可就在2年前,家中哥哥,姐姐突然大病不起,他爹是到各处求医问药,皆一无所获,就在一家绝望之时。一个老和尚来到静心家化缘,静心的爹热情招待,和尚在饭桌上知道了这一家的事,便和静心的爹说:“你是因阉人太多,积了太多恶果,损了太多的阴德,看你这小儿子无病无灾,想来是身负福运的,如今之计,只有两条。一是阉了你这小儿子,用你这小儿子的福报抵消你这一家的恶果,二是将你这小儿子送进佛门,借着佛家的气运靠着你小儿子的福运来抵消恶果,但无论哪一条,你这小儿子日后都将再无所出。”老和尚走后刀子匠想了良久,他舍不得阉了自家的儿子,最后咬咬牙送静心上了天泉寺,静心做了和尚后,一家便再无灾无难。
“没想到你也是个孝顺的好孩子。”无根欣慰的看着静心点了点头。“孝顺谈不上,只求一家人顺遂,若方丈信得过静心,便由静心来为方丈净身可好。”无根自是喜不自胜,有个懂行的总比自己随手割来的好。他点点头,静心便站了起来。“还请方丈师傅继续绑着男根,静心去做点准备。”无根坐到床上盘腿等着静心,不一会,静心就来了。只见静心提着一个木箱回来了。他将木箱放在桌上,又从角落搬出了过冬的炭盆,点了起来。不一会整个屋子都暖洋洋的,静心从箱子中掏出一把刀,插入火盆中。
静心捣鼓着木箱,嘴里解释着。“自幼懂点医术,便在寺里给师兄师弟们治治些小病和跌打损伤。”无根望着静心是越看越满意。静心掏出一根出麻绳。无根一看连忙摆了摆手“不用,方丈我啊,这点痛是忍的住吧。”静心见方丈坚持,便省下了这道步骤。方丈叉开双腿坐在床边,静心则是跪在地上。他解开方丈捆住鸡巴的绳子,一手握住方丈的卵蛋,另一手四指并拢叉开拇指呈钳状,开始顺着精索将方丈两颗巨卵往下拉,过程很痛,但对无根这种武功大成的,也只是眨眨眼睛的事。
“不知方丈师傅是想全部割掉还是只去了这雄卵,听俺爹说的,若想去了男人的雄风,只需割了两颗雄卵即可,因为这男人的雄风全靠两颗蛋子源源不断的供给雄阳。若没了这两颗蛋子,男人的鸡巴就如同那腐朽的木头一般再也翻不出什么浪花出来。有些犯了事的江湖人,想进那净军躲罪,只充军不入皇宫。他们找到我爹,我爹就是这样子割了这些人的雄卵,让我照料的。那些江湖汉子头三天早晨鸡巴还能硬挺挺的,躺在床上一挺就是一个时辰,越往后鸡巴越软,有些汉子一个月后躺在床上鸡巴怎么撸都硬不起来了,那原本黝黑的皮肤养了一个月也白嫩的狠,唇红齿白的,身上的肌肉软踏踏的,也没有来之前结实了,更有甚者来之前一脸的络腮胡,身上也有好多毛,那裤裆里的毛多的像个怪物。没了卵蛋之后竟全部掉光了,大鸡巴也变小了。活脱脱一个太监模样。”
静心替方丈搜着裆,嘴里的话不停,好像这样能让气氛不那么尴尬。无根听着这些话,大致明白了这男卵的用处,只是让他鸡巴想要爆裂开来的并不是自身的阳气,而是纯阳神功带来的至纯至阳的罡气,只是割卵或割鸡巴是没有用的,反而会让情况更加严重。必须一口气将外阴全部割掉才行。无根冲着静心郑重其事的说道:“好孩子,师傅我休习的功法可不一样,必须将男根和雄卵全部割掉,割的干干净净才行,不然师傅恐有走火入魔,爆体而亡的风险。”
“啊?连鸡巴都要割的干干净净,那样师傅往后会漏尿的,宫里那些太监就是因为割的太干净,所以才浑身的尿骚味。那些太监只要一咳嗽或者打个喷嚏,甚至走路步子迈的大一点尿就会从尿眼子里漏出。那些人常说太监走路扭扭捏捏像个娘们一样夹着裆走路就是因为这个。方丈师傅你可要想清楚。”
“没事,你方丈师傅我啊。武功高强,这点事情自然不在话下”无根笑容可掬和静心打着哈哈,让静心舒服不少,事实也确实如此,不就是个漏尿,有一声强悍真气,还怕这些?
两炷香后,静心停下了搜裆的手,此时无根的胯下的卵囊已经舒展开来,两颗鹅蛋大的卵蛋也伴随着精索,长长的垂了下来。静心从箱中又掏出一把剃刀,开始刮着无根的阴毛。静心有些话必须要与无根说清,他要说清后面的净身手法,让无根有个准备。
“方丈师傅,我后面会割开你的卵囊,将师傅两个雄卵挤出,但我不会立刻割掉,因为师傅的阳物太大了,阳气也过于充沛,这些阳气会妨碍师傅的恢复。我会用手段将阳气逼至师傅体内,再由男根泄出。只是这手段…”
“你但说无妨,师傅我不会怪你。”
“方丈师傅听说过断浪掌叶鼎丰吧。”
“你说的不会是那个为了心爱的姑娘,40岁了还净身入宫的叶鼎丰吧。”无根对这些江湖传言还挺感兴趣的,八卦心油然而起。
“正是此人,这人当时找到我爹,跪着求着我爹净身送他入宫,可把我爹吓了一跳。后来他脱光了衣服躺在床上,那一身横练的肌肉着实让弟子羡慕不已,胯下的阳具比师傅就小了那么一点,我爹将此人的卵囊剖开,拉出卵蛋,通过我家秘传的手法挤压揉捏,将雄阳全部挤进了体内,爹叮嘱他让他一刻不停的套弄鸡巴,最后我爹一刀割了他的雄卵,那雄阳也被他射了出来。后来我爹割了他阳锋的时候,他还喊着青鸾我爱你,青鸾我来找你了。”静心一边说着这些江湖秘闻,一边刮完了无根的阴毛。
“这叶鼎丰也是个痴心的苦命人,喜欢上了个比自己小18岁的女子。我听来上香的八王爷说这叶鼎丰被割掉阳具后,一身横练的紧俏外功也废了个七七八八,修为境界也是一落千丈,一身的腱子肉消失殆尽,成了个浑身尿骚味的太监。八王爷说起这个是止不住的惋惜,谁不知道他爱才。那青鸾姑娘似乎也在后宫争斗中被打入冷宫刺死了。叶鼎丰现在好像成了个最下等的浆洗小太监,每天都是洗不完的衣服,唉,也是个苦命人。”
静心手持一把小刀将刀放在火上烤了烤,然后伸手攥住了无根的卵袋。
“师傅,您现在裆浅可以开始了,弟子多有得罪了。”
“无妨”
静心手腕一抖,锋利的刀锋在无根的子孙袋上划出了两条长长的口子。无根只觉一阵刺痛,但他是一代武学宗师。这点痛又算得了什么。静心双手呈钳,抓住了无根的卵蛋根部,虎口用力,许是无根的卵蛋太大,两颗雄卵不像孩童的那般需要废力气,很轻松就挤了出来。坐在床边的无心运起真气抵挡疼痛,他低头望着两颗卵蛋,第一次看到自己的卵蛋也是好奇。
他小时曾见过阉猪匠将两颗卵蛋摆给他看,猪的卵蛋红白相间,上面能清晰的看见根根红色的血管。而自己的雄卵确是红的狠基本看不到白色,很大血管也狠清晰。
“请师傅躺下,徒弟要为师傅开始除阳了。”无根躺下,开始撸动自己的鸡巴,确实是一根好阳物,哪怕下体卵蛋被掏出,也是骄傲的硬挺起来。而静心则是揉捏起无根的卵蛋,先是横向揉捏,再是竖向,然后又是斜着交叉,揉捏的方式呈米字形,对于寻常人来说是剧痛,但无根用雄浑真气护着,也只是像被人用拳头打而已。渐渐的无根的卵蛋则从红转紫,再由紫转黑,黑色的卵蛋无比硕大,静心见卵蛋呈黑色,便对另一颗动起手来。很快,另一颗卵蛋也变得黝黑。
静心见两颗卵蛋都已黝黑,便跪在地上开始请示:“师傅,徒儿已为师傅完成除阳,请师傅将阳精泄出来”无根闻言也不废话,那双大手撸动的力道更大。不一会无根就感觉精关要失守,这种感觉无比强烈,哪怕走火入魔也未曾有这么爽过“要来了,要来了”无根此时已顾不得脸面,随着轻呼,一股又一股浓黄色掺杂着血丝的液体从马眼中涌出,不再是射出来,而是如泉眼一般涌出,。一点不停,足足涌出二十几股才停下,腥臊无比,整个房内很快便弥漫着这股味道。无根运转着真气,却也大口喘气,交换气机。消停了好一会才回转过来。
无根躺在床上静静等待着静心的下一步动作,可静心只是跪着。无根心感诧异,问道:“好孩子,怎么了。”
而静心突然重重磕了一个响头道:“抱歉师傅,静心骗了你,有些话没有同你说清楚,我家这一揉捏手法名叫除阳,顾名思义,就是将一个男子的阳气,雄风,雄精,雄阳全部除掉,受了这一手法再无回转的余地,将不再是男人,成为一个不男不女的阉人,家父当时是与叶鼎丰说清楚的。如今师傅受了这手法,两颗卵蛋已经被徒儿从内部揉烂废掉了。就算现在把卵蛋重新塞回去,师傅也已不再是男人,是个不男不女的阉人了。只是徒儿实在没有办法,师傅的阳物实在比叶鼎丰大了不止一星半点,若不用此法,怕是对师傅性命有恙。”
说着静心再次重重磕了一个头,无根听着这小和尚的话只觉得感慨,按静心的话来说,他此时已经是个不男不女的阉人了,再塞回去也没用。况且是他让静心动的手,静心也只是一片好心,怪不得他。无根叹了口气感慨道:“怨不得你,无论如何我今晚都必须被阉,你还帮了我一个大忙,起来吧,帮师傅把这最后的东西拾掇拾掇。”
静心起身,拿起小刀,将无根的精索往下拉了拉,拉到一定的长度,然后两刀将无根的废卵切了下来,静心眼疾手快,从火炉中掏出那把被烧得通红的刀子,在两根断了的精索断口处烫了上去,顿时一股烤肉的香气传了出来。然后静心掏出一根银针,穿上了线,将卵囊两边的伤口缝好。静心捧着两颗黝黑的蛋蛋,送到无根面前:“师傅,这是您割下来的宝贝。”无根只是瞟了一眼,示意静心将卵蛋放在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