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帮师傅把这祸根割了吧,一定要割的干干净净的”
“是”
静心又从箱子中抽出了一把形状怪异的小镰刀,为镰刀消了消毒,待镰刀冷却后,他将镰刀贴在无根大屌的根部说道:“师傅,徒儿会将师傅的男根切的干干净净,只是日后伤口一定会内缩成孔,师傅不会漏尿,只是日后师傅蹲下撒尿时一定要当心,不要尿湿了僧鞋,师傅我要来了。”静心手腕一动,刀尖斜着插进了根部,快速转动手腕,刹那间,那根鸡巴,便被旋着切了下来。无根只感觉一阵剧痛,哪怕是用真气护住,仿佛也能感觉到有人在拉动他的肠子。鲜血顿时喷涌而出,静心正想用布按压止血,只见无根调动真气,只是片刻,伤口就不再出血。
“师傅当真是好功夫!”静心见这等内功,不由得赞美出声,边说边将无根的大屌,捧着递到无根眼前,无根坐起身靠在墙上,胯下这剩一张硕大的囊皮无力的耷拉在两腿间被两条毛腿死死的夹住。无根终于可以感受这夹紧大腿的感觉,平时夹紧都会伤了两颗雄卵。
无根接过自己的鸡巴,他捏着龟头,凝视着这个庞然大物:“世人常说有了鸡巴卵子,才算得上男人,男人最宝贵的就是胯下的二两肉,可你又何止二两。如今我为了修炼神功把你们割了,可不要怨我。我如今也已不是男人,太监算不上,那是有官职才有的称呼,正如静心徒儿所说,我现在就是个不男不女不折不扣的阉人,习武之人当面对现实,男人何妨,阉人又何妨。师傅当年为我取法号无根,或许是早早的算到我有招一日连胯下的男根都会没有吧。”
静心取出一根羽毛插进了无根的尿眼子里,并嘱咐无根不要取出,以防尿眼长死。
无根让静心对外宣称自己要闭关练功七日,就由静心照料。无根调集精气神,只用三天便让伤口结痂,然后静心将羽毛拔出,尿液如泉涌出无根的尿眼。无根为了养伤,不着片缕,后续四日,静心教导无根如何蹲着撒尿不尿湿布鞋,如何沐浴不刺激尿眼以及种那不男不女的阉人该注意的事项。七日后无根出关,胯下伤口已好全,下体上只余一小孔,向内凹陷,尿尿时会呈扇形喷洒,空空的卵囊随着无根的移动而摆动。
静心下了一趟山,再次上山时静心向无根献上了两件宝物,一件事椭圆形,通体黝黑,布满血色丝线的玉石,另一件则是跟长莫八寸的黄金短棒。无根将玉石串在了脖子上的念珠上,而短棒则是放在了禅杖的尾端。这两件从无根身上所割掉的东西也终是换了一种状态回到了他身边。
往后岁月,无根再没有在他人面前如过厕,也未与他人共同沐浴,只有时会叫无心拿着剃刀来为自己沐浴。无根从此潜心修习武艺,有纯阳神功护体,肌肉一天比一天强盛,他佛法也未曾落下,数次被北离王室传进宫内讲经。他死后,北离人称无根和尚为北离开国以来第一得道高僧。
“你说你这是何必呢,好好的男人不做,非要进宫做那不难不女的阉奴”
刀子匠坐在堂内的太师椅上,望着堂下跪着的络腮胡壮汉,抿了口茶水,不急不慢的接着说道。
“叶鼎丰,你也是江湖上论的上的,响当当的人物。你说你至于吗?你要是犯了罪,完全可以只切了卵蛋,我送你去净军,至少还剩个鸡巴,余生也不会太孤寂。当上个三年五载,完全可以重回江湖。或者你去八王爷那里,八王爷想请你去当王府侍卫长很久了。你这又是何苦非要全切了进宫做那连人都算不上的奴才呢?"
堂下的叶鼎丰,跪在地上,听着刀子匠的话,没有一点思考,摇了摇头。"王师傅不必再劝在下了,在下心意已决,只求师傅动刀,替在下净身。送在下进宫。"
"你这……,算了,那你先住下三天绝食清清肠肚吧,我可跟你说好了,你都40了,我可只管阉不管活。"
"王师傅尽管动刀子便是"
三日后——
叶鼎丰全身赤裸站在阉床前,刀子匠叼着一根旱烟杆,时不时将烟杆在阉床边上敲一敲,抖抖烟灰。叶鼎丰三天未进食,虽然武功高强,身强体壮,但也是有点虚弱。阉床上有被清洗过,但还是有斑驳的血迹,仿佛能闻到一股血腥味。想来,有不少好儿郎在这张床上被割掉了自己的鸡巴卵蛋,绝子绝孙。
过了一炷香的时间,刀子匠手中的烟杆已经熄灭。刀子匠冲着阉床努了努嘴“你还在这愣着干嘛,不是你要阉的吗?还不躺上去。”叶鼎丰闻言,有些迟钝的躺了上去,张开四肢,敞开大腿,像一个太字。
刀子匠,转着手上的烟杆,细细打量着叶鼎丰,考虑着该以什么手法阉了这雄壮汉子,好让着汉子能活下去,不至于死掉。全裸的叶鼎丰,将浑身的肌肉暴露无语,三天没有喝水,皮有些干,更显的肌肉线条明显,精美的肌肉,快快分明,粗壮的手臂和大腿,全身上下很干净,一双肉胸上有些许胸毛,肤色偏黄,很是性感。
刀子匠未在叶鼎丰身上多加留意,北离王朝,律法严明,那些高手即使犯了罪,也难逃官府的追捕,所以这么多年,不少想进净军的汉子来找刀子匠阉割,什么雄壮汉子他没见过。他最关注的是即将被阉割的男根,男根大小决定阉割的方式。
刀子匠用还有些温热的烟杆,挑起了叶鼎丰的卵蛋。叶鼎丰感觉到了刀子匠的动作,感觉那温热的烟杆,心中有些耻辱,那疲软的鸡巴竟抬起了头。刀子匠一脸平常,专注的盯着这套男根,男根粗大硬起来有5寸长,一双卵蛋略比鸡蛋大一点。刀子匠心中已有主意,放下卵蛋,用那烟杆头敲了敲鸡巴头子:“都要阉了还这么骚。”叶鼎丰心中耻辱,却不能表达出来。
“小三,来把这汉子手脚绑住。”被喊小三的男孩约莫15-6岁,他走到阉床前,麻溜的捆住了叶鼎丰的手脚和脖颈。刀子匠放下烟杆,拿出一把小刀,放在火里烤了烤。
“我可要开始动手了,我这一刀下去,你就断子绝孙了,我说过只管阉不管活。”
“请师傅尽管动手。”
刀子匠将一根竹管放进叶鼎丰嘴里,示意他咬住。然后手中刀子一动,那卵囊上就被划出两道口子。叶鼎丰清楚的感到这痛苦,口中竹管咬的更紧。
“吸气”叶鼎丰深深吸气。“憋住了。”叶鼎丰双手捏拳,不敢泄气。
刀子匠双手抓住两颗雄卵,虎口用力,两颗雄卵便被挤了出来。叶鼎丰感觉到下体突然一阵凉飕飕的还有点痛,叶鼎丰顿时泄了气。
刀子匠用力,将两颗卵蛋和精索一起拉了出来。然后他也不动刀,拉出来后。他将叶鼎丰口中的竹管拿走,不管此时满头大汗的叶鼎丰感觉怎么样,自顾自的说道:“接下来,我要用我祖传的手法绝阳手,揉捏你的卵蛋,我这绝阳手可以让你活下去的几率起码多3成,但我和你说好了,我这绝阳手下去,你不想成太监也是个太监了。你要是后悔了,我现在把你卵子塞回去,你走就是。”
“请师傅尽管动手!”
“真是下贱,那我要开始揉了,小三,你把他手松开。叶鼎丰,我一边揉,你要一边撸管,我要你射出来。”然后,刀子匠开始揉捏起卵蛋来。“小三子看好了,这绝阳手的手法。”只见刀子匠将两颗鸡蛋大小的卵蛋置于手心,只用两根拇指。旋转着揉搓着卵蛋,卵蛋在拇指的挤压下数次想弹开却被刀子匠狠狠的控制住。小三看着父亲那对卵蛋的极佳控制力,不时偷瞄着叶鼎丰撸动那根大鸡巴,不多时两颗卵蛋就变得黝黑,小三可以清楚的看到那精索边上管子里有些黄白的东西被输了出去。
“好了,你如今已算不得男人了,两颗雄卵已经被废掉了。我现在要切了这两颗废卵。”说着一手攥着这两颗卵蛋,将精索拉的笔直,另一只手,手起刀落,两颗黝黑的废卵就入了刀子匠的手里。叶鼎丰感觉到这股疼痛的刺激,现在的他满脑子都是那个姑娘:“青鸾我爱你,我来了!”一下射了出来,浓黄的精浆流在了肚皮上。
“都成了废人,还想着女人,叶侠士真是骚。”说着将手里黝黑的废卵,丢在一旁的木桶里,砸出一身闷响。“好了,接下来要割了你的鸡巴,你就是再爱那姑娘以后都没屌再操他了。”说着拿起一旁的小镰刀,一刀将叶鼎丰的鸡巴切了下来,一脸嫌恶的丢进了一旁的木桶里,又是一声闷响,这一声闷响结束了一个男人的一声,从此这世上少了鼎鼎大名的断浪掌叶鼎丰,多了一个小太监叶鼎丰。
“小三,后面交给你,爹去洗个手,抽口烟”刀子匠拿着烟杆手背在身后出了蚕房。留在房内的小三则是熟练的烫精索,缝合伤口、在尿眼子上插羽毛。又搀扶起强壮的叶鼎丰在房内走了起来。然后扶回床上,从盆里拿出卵蛋和鸡巴,轻手轻脚的出了蚕房。
“小三啊,把那卵蛋和鸡巴处理好了,往那赎不了兰的角落里一扔就好。”刀子匠将烟杆在台阶上敲了敲“这些江湖人,真是一个赛一个的蠢,这切了卵子一身功夫就废了,哪怕再加横练也只比普通人强那么一点。皇室最想看到这个局面了,不然怎会放任他们进净军,这些江湖人进了宫,皇室都看在眼里,进了宫也不能平步青云,只能劳苦到死。”
三月后——
叶鼎丰在蚕房收拾着行囊,此时的他全身赤裸,因为他所修炼的横练外功不同,没了卵蛋之后一身修为尽废,甚至有所反噬。已然没了来之前的样子,手臂肌肉,胸肌腹肌都消失了,阴毛和络腮胡竟因反噬全数脱落,如今的他苍老不少,像极了饭馆的打杂小厮。只有胯下小孔下那空瘪的大卵袋还在诉说着过往的故事。
“叶鼎丰,已经联系好了,今日便送你进宫。”阵阵烟雾从刀子匠的嘴里升起。
叶鼎丰拱了拱拳行了一礼,“多谢王师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