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什么胃口。”
他嗯了一声,站起身,我随着他起来,绍坤懒洋洋的坐在那里,“那我就不送了。”
邵伟文笑了一声,“不必,我们会常回来。”
“行啊,反正爷爷这把年纪了,你常回来,大伯也回来,早气死了他早也解脱,你们斗呗,他老人家看着也焦心,不如眼不见为净。”
邵伟文冷冷一笑,牵起我的手朝门口去走,刚迈下台阶,邵臣白便回来了,我们六目相视,都没有说话,良久,还是邵伟文先开口。
“大哥,我们先走了。”
“如此也好,常回来,不冲你父亲,还要看你母亲的面子,别像我,母亲都不在了。”
邵伟文眯着眼睛,“倘若我母亲突然不在了,我势必让和邵家有关的人,一律陪葬。”
邵臣白淡淡的喘了口气,“世事难料,天有不测风云,我也盼着我母亲长命百岁。”
邵伟文冷笑,“告辞。”
我们出了邵府的朱门,门口停着车,司机正坐在里面,见我们出来,立刻下来打开车门,待我们坐好,便驶上了公路。
邵伟文一直撑着手肘闭目假寐,连喘息声都微不可察,我望着车窗外,偶尔看一眼他,他似乎真的睡着了,车窗还看了一条缝,我伸手过去想拿他的大衣,他却像长了眼睛一样,猛地按住了我的手背,我吓了一跳。
他睁开眼睛,“做什么。”
“我给你披上。”
他笑了笑,“哦。”
我拿着大衣,给他披在肩头,他倒是配合得倾了倾身子,“我以为你希望我冻死。”
“不,那我的好日子就没了。”
“张墨渠也可以给你。”
他咄咄逼人,让我觉得无所适从,我只能选择沉默。
他再次闭上了眼睛,“其实连我自己都不相信,我可以纵容一个女人到这样的地步。”
他顿了顿,“我最厌恶背叛和三心二意,可我明知,你心里还装着别人,我还是不肯放过你。”
两败俱伤是商人的大忌,可人们更忌讳输赢。
这就好比,他留下我,除了占有欲在作祟,他还有一种变态的心理,就是绝不让张墨渠得到。
“告诉我,你和邵臣白说什么,说了那么久。”
他忽然出声,我早有预料,他一定会知道,至于怎么知道的,我不清楚,但他绝不会安心的放任我离开他的视线那么久,因为如果我想跑,也早就跑了。
“没什么,因为我不会答应,所以对你,没有任何威胁。”
他嗤笑了一声,“他也是黔驴技穷了。”
他睁开眼看了看司机,“将挡板拉下。”
我诧异间,已经被隔断了,他忽然压下来,将我的身子扳正,逼迫我面对他,他轻佻的笑了笑,指尖极其灵巧的挑开我的衣服扣子,冰凉的手探进来,我被麻得一个激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