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姝在这个私人度假区别墅里待了三天。
三天里,玩了台球,然后在台球桌上玩她;给他按摩放松,按着按着把她按进沙发里了;从诗词歌赋聊到人生哲学,然后在一片书香里纠缠不清……
韩姝充分的、彻底的、晕晕乎乎又铭心刻骨的感受到了这个男人对她的兴趣。
普通男人二十五往后开始走下坡路,他不是男人,他是不老的超人,吸人精气的老妖怪。
韩姝在别的男人面前是主动释放技能的魅魔,在他面前反过来了,生怕迷不住她似的。
别墅的各个角落都被荼毒,泳池和野外也没放过,韩姝可真担心他的身体能不能撑住,万一出了什么事,她高低得跟着陪葬。
而且,他喜欢把主动权交到她的手上,在韩姝的那些男人里,不是横冲直撞就是只顾自已爽,哪怕是和司宴也处于掌控者的角度,能接受女方处于强势位置的基本没有。
韩姝会俯视着他的眼睛,看他清明的眼神一点点被情欲和兽性渲染吞噬,再看到里面倒映的自已跟着他一点点清醒沉沦。
这种感觉很奇怪。
“你的眼睛……”
他抬手抚上她的脸,“有人说过吗,很漂亮。”
韩姝侧头蹭蹭他的指尖,气息不稳,语调颤抖,“有人觉得……看起来,很危险。”
“对我而言不是危险。”
他轻笑,“所以,”
声音一滞,轻轻皱眉,“可以无所顾忌的喜欢……放松一点……”
韩姝喜欢看他失态的样子,相处时间久了,胆子大了点,对方越这么说,她越故意使坏。
“嘶……”
卢昱山骤然抽气。
然后她屁股上挨了一巴掌。
“调皮。”
韩姝笑着埋在他肩膀上,很快笑声被深深浅浅的混乱吟哼替代。
最奇怪的,是他没让她吃药。
一开始戴东西,后来就不了。
这点对韩姝而言已经算得上是恐怖了。
不懂他在想些什么。
卢昱山拿出瓷青纸带她写字,皱着眉头说,“你什么都厉害,怎么字这么难看?”
“我写硬笔还可以的。”
韩姝弱声弱气地辩解,“毛笔太考验功底了,没有十年练不出气候。”
他握着她拿笔的手,带着她写。
但是从后揽着腰下巴搁在她肩膀上这种教学姿势,韩姝是神仙也没法写好。
写废了几张纸的代价是她被压在书桌上好好讨伐了一顿,并用金粉给他画了一幅兰草图作为赔礼。
画画就没被他说了,看得出来他很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