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了是了,他们一个就知道工作,一个就知道玩,一个沉稳安静,一个活泼闹腾,性格完全相反,已经不是互补的问题了,而是处不到一起去。
楚璇当沈砚知是老母鸡,就躲在他背后,探出一颗小脑袋说:“父亲,我交友广泛,天南地北的朋友都有,但我保证绝不惹事,我就安安耽耽啃老。”
“……”
杨从心忽然笑了,释怀一切,“好了好了,老楚,别打璇丫头了,你也打不到她。”
楚霁明重叹,坐下,亲自给沈氏夫夫倒茶,“大哥大嫂,实在是对不住,我这闺女太不像话了。”
苏雅棠也摇头,这桩婚事看来要黄,这么个好女婿,马上就要没了,“这孩子没定性呢,都被我们给宠坏了。”
沈开远想起儿子昨天在电话里的话,终于信了。
这顿饭吃得别提有多尴尬,本来是商谈儿女婚事的,这下好了,被小炮仗直接炸泡汤。
回去的路上,沈砚知给楚璇发了个大红包,并附言——“给你求爱路上助个力。”
楚璇开心得起飞,回复——“谢谢砚知哥,您是我永远的哥!”
——“你还能去杭城吗?”
——“能啊,秦怀在杭城,我必须去。”
——“行,那航班改签,我们中午12点走。”
——“为什么?”
——“别问!”
——“行,哥是我的明灯,我都听哥的。”
闻溪联系酒店前台送机,沈砚知自然就知道了她的航班信息,再顺便帮她升个舱坐一起,有楚璇这个自来熟的话痨在,不怕她再误会。
回到家,沈砚知被叫去了书房。
自从那一顿戒尺之后,父子俩的关系变得极其微妙,沈砚知不再主动向父亲汇报工作。
问他,才说,说得也不多。
沈砚知调去杭城之后,见面机会少了,父子俩几乎说不上什么话。
“去一段时间了,适应吗?”
“嗯。”
“有没有棘手的事?”
“没。”
“有就说,我在杭城呆过八年,人脉都在。”
“没有。”
沈开远默默叹气,儿子好像已经不需要他了,“砚知,你三十有二了,又黄一个,不着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