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历:一场离奇的穿越,是意外的误入,还是命定的回归?棋盘之上,是为他人局中棋,还是做对弈之人?那些不属于此间的神秘势力似乎在策划一场不为人知的阴谋,为破解真相,身为宫妃的你金蝉脱壳,李代桃僵扮作失踪的兄长进入军中……
通关要求:肃清异端势力,还人间太平。时间不限,越快越好。
通关难度:???]
沈锦穗觉得新奇,这次竟然不是走宫斗线了?而且直接从宫斗上升到了守护人间呀?
她伸出手指,轻轻地点击了游戏按钮。就在她的指尖触碰到按钮的瞬间,一道耀眼的白光骤然闪现,仿佛要将她的眼睛刺瞎一般。
她下意识地闭上眼睛,但那道白光却如同闪电一般穿透了她的眼皮,直直地射入她的脑海深处。紧接着,她感到一阵天旋地转,身体不由自主地摇晃起来。
当她再次睁开眼睛时,发现自己已经不在医院的病房里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片荒凉的郊野,四周杂草丛生,一片荒芜。
她环顾四周,心中充满了疑惑,这也能穿越啊?还是全息游戏?
就在这时,她突然感觉到手中似乎有什么东西滑落,低头一看,原来是一块令牌符节。
这块令牌符节通体漆黑,上面刻着一些特殊的花纹,应该是什么身份象征。
在令牌的正中央,赫然刻着三个大字——“沈霁霖”。
她凝视着这三个字,脑海中突然涌入了一段陌生的记忆。这段记忆并不是她自己的,也不是游戏里的角色所应有的记忆,而是属于一个名叫沈霁霖的人的经历。
这个沈霁霖就是她游戏里的兄长,现在接受的这些记忆,怕也是游戏机制为了不让她露馅吧。
一个月后
军帐内血腥味混着汗酸气,三盏牛油灯在帐角幽幽晃动。
玄月国大将完颜赫赤红着眼眶,裹着渗血的绷带一掌拍在案几上:"南轩遇!一月前你亲口说沈霁霖心脉已断,现在战场上那个杀神,难道是天祈从地府召回来的鬼魂不成?"
青铜灯台被震得哐当摇晃,光影在帐布上勾勒出扭曲人影。东陵蠡王拓跋烈突然剧烈咳嗽,手中酒碗里的马奶酒洒在陈旧箭伤上——那道横贯胸口的狰狞疤痕,正是这个月玄路原之战留下的“纪念”。
南轩遇轻抚腰间玉笛,漫不经心地将染血战报掷入火盆:"沈霁霖用兵讲究月映寒潭,阵型展开如水面倒影,杀机都藏在平静之下。现在战场上那位。。。"火舌舔舐羊皮卷发出焦糊味,"分明是熔岩泼天的路数。你们先前也都同沈霁霖交过手,真觉得这两位是同一人吗?"
参军宇文拓突然撕开衣襟,露出心口暗红烙印——那是被火药箭灼伤的狼头印记:"上个月初七夜袭,沈霁霖用那什么……火……火器连破我七座箭楼,这等暴烈手段,确实不像。。。"他说到一半突然噤声,帐外北风卷着沙粒拍打牛皮帐,竟似万千冤魂呜咽。
"你们可还记得?"左大都尉呼延灼突然开口,手指无意识摩挲着断箭制成的骨笛,"沈霁霖带着三百轻骑,用计引得我们五万大军深陷火海……。"
帐内陷入死寂,唯有火盆噼啪作响。突然,年轻的万夫长秃发乌孤摔碎酒碗:"管他是人是鬼!我带本部狼骑去割了他首级!"话音未落,帐外突然传来急促战鼓,夹杂着某种奇特的金属震颤声——那是玄铁枪尖划过盾牌的死亡颤音。
南轩遇突然轻笑,玉笛在指尖转出碧色流光:"沈霁霖用兵最妙处在不杀而屈人之兵,说是道义,不过是可笑的妇人之仁,愚蠢至极,如今这位。。。"他望向帐外冲天火光,"倒是把杀人诛心’玩的透彻。”
然而心有疑虑的何止敌军,就连天祈军营的人也都有疑虑。
青铜灯树在羊皮地图上投下九重光影,沈穗儿握着朱笔的手突然悬停。帐外呼啸的狂风卷着黄沙击打帘幕,却吹不散她眉宇间凝着的冷淡。
"喀嚓。"
笔尖殷红坠在雁鸣关隘口,恰如此月她枪尖挑落的敌将心血。
帐帘忽被掀开一线,月光趁机爬上她白玉般的侧脸。
刘副将怔在门口,自从沈将军失踪后回来就跟变了个一样,以前沈将军最是讨厌溅在自己身上,可现将军在虽然也讨厌血,却能披着银甲站在尸山血海间,染血的指尖轻轻拂去眉梢风沙,笑着说,"该收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