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侧着身,伸出一脚,蹬开房门。
“你是,”还没等胖老板说完话,方施云就直接走过去一个手刀敲晕了他。
没必要的流程无需走。
方施云又熟练地掏出他的钱袋子扔给小童,让他出去玩儿。
此刻的方施云只觉得自己像一头在磨上的驴。
做着无用的工作,做着相同的事。
接着,方施云又敲开了状元郎的房门。
门刚打开,方施云就咧着嘴笑道:“松青柏!”
松青柏开了门,见来人是个陌生姑娘,问道:“姑娘认得我?”
方施云从他手臂下钻进房内,边走边道:“大名鼎鼎的状元郎,谁不认得!”
松青柏从未见过如此外放无礼的女子。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松青柏立刻红了脸。
“姑娘贸然闯入在下房中,有些不合规矩。姑娘若有事寻在下,”
方施云立刻接道:“明日到刘大人府上寻你可对?”
“额,正是。”
说两句就够了,方施云没时间和他叙旧,直入正题。
“我来找你确有正事。你可知道这酒楼中有什么画笔?”
松青柏还要没从意外中缓过神,这姑娘又收敛了玩笑的神色,严肃起来。
难道是谁家姑娘疯了跑出来了?
方施云看出他的意思,无奈着解释:“我没病,总之我之后会解释的。你先告诉我,酒楼里可有什么稀罕画笔没有?”
松青柏见她越发认真,才把她的话听进耳去。
稀罕画笔?他住这间酒楼也不算短了,但是还从未听过什么非同寻常的画笔。
遂摇摇头,“未曾。”
怎么会呢?方施云一屁股做到松青柏方才坐着的椅子上。
在桌上捡了副新筷吃了起来。
边吃边思索着该去何处寻画笔。
用饭可不耽误她动脑子。
松青柏嘴巴张了张又闭上,叹了口气坐在了她对面。
方施云看他的憨样倒是和徐高岑有些相似,没忍住嘟囔了一句。
“看你那样怎么和那个书呆子一个德行。”
“什么?”
“没什么。奥,对了,你认识刘兆丰吗?”
松青柏听到‘刘兆丰’这个名字,眉头动了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