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是认识的。
方施云又问:“他,可是龙来山出身?”
松青柏又摇摇头,道:“刘兆丰大人乃刘大人的同宗堂弟,土生土长的京城人。”
京城人……
那怎会龙来山的山神如此相似。
而且,画像上的刘兆丰与被砍头的人更是相差甚远。
“状元官儿,你会不会作画?”
松青柏江南人士,出身不错,自幼便习文学画。
“略懂一二。”
方施云杏眼张大,“那你将刘兆丰的样貌画给我看看!”
松青柏云里雾里的,不知道怎地反应过来时已经在磨墨了。
方施云则在一旁催他快点。
好似两人已经相识已久。
松青柏不是个好亲近人的,只不过他似乎对这姑娘有些道不明的熟悉感。
方施云静静地看着松青柏作画。
她盯着松青柏手下的墨,想起了前日晚那些怪物的血溅到她脸上时感到的畅快。
突然有些燥热,她伸手擦了擦鼻尖上的薄汗。
“这便是刘兆丰大人了。”
松青柏画好了画像,伸手示意方施云看。
方施云回神在纸上瞧了瞧,倒是与告示栏的画像一致。
这就说明被斩首的那人绝不是什么刘兆丰。
可龙来山的山神又怎么会在一个上古诡画中。
若关键在于这龙来山的山神,那便得问龙来山人了。
彭豹!去问彭豹!
方施云又风风火火地离开了松青柏的房间,走之前还给他留了一道题。
“状元郎!我傍晚前再来找你,这期间你先想想如果你有个孙子会给他起什么名?”
松青柏握着毛笔的手还没放下,一滴墨如他无语的心情,自笔尖滴落在画纸上,晕成了一颗黑色的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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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了画中日子重复的好处,方施云问都不用问就知道他们在哪间房。
“彭豹!”
方施云拍开门打断了那肚兜猛汉抱着乞丐垂泪欲滴的可怜做派。
彭豹用短了一截的袖子擦了擦泪,有些惊喜地问道:“九当家可是有办法救大当家了?”
方施云手一挥,“这个不着急,你先将你们龙来山山神之事说与我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