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巨硕的蛇首伏在岸边,它如树干般粗壮的颈子旁,睡着个小人儿,小人儿边上,一只黄毛狗子翻着肚皮,正在打呼噜。 自剖丹以来,已经半个来月了,玄鳞无数次催动丹田真气,可没有了金丹,气息淤堵在心脉处,无法运转,它化不回人形。 而王墨,就在这潭水边,陪它睡了半个来月。 巨大的金瞳微微眨动,巨兽沉静地瞧着小哥儿,凌寒的竖瞳里漫着柔软。 它怕扰着人,一动不敢动,可又实在心痒难耐,便吐出长信子,顺着王墨的手臂一路往上,滑到他的下颌处,轻轻抚了抚。 王墨睡得正香,只觉得颈间一阵痒,伸手挠了挠,皱着两道细眉,瓮声瓮气地梦呓出声:“唔……别闹。” 巨兽眨了眨眼,自鼻息间呼出一气,收回了信子。却伸着头,轻轻碰了碰王墨的小脸儿,将人圈...